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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地上，气息已绝。

我眼神冷漠，他是一个英雄，豪气干云，是我远不能及的英雄豪杰。

六耳小狼叹了一口气，“终究是英雄气短。”

以他的寿元来看，龙头的人生不过是刚刚开始。

拥有六耳小狼所说的王尊潜质，如果出生在亿万年前那片天地，他依然会是一个传奇。

龙头神情安详，没有丝毫的痛苦。

在死去之时，嘴角依然是扬起的，仿佛经历了人生最痛快之事。

离去的了无遗憾。

“结束了……”

在外面的沧月没有再听到任何的动静，看着眼前的这一片废墟渐渐开始尘埃落定，他这样说了一句。

谁，胜了?

我的身影慢慢出现。

龙玄等人的心口一紧，“龙头……”

所有的护龙卫跪在地上，将手放在胸口上，神情悲痛。

我走了出来，龙头自然已经死了。

我看着这些人，又看了一眼沧月，最后转过头。

“就让他，在这里安息吧。”

我看着在场的护龙卫，“去把你们的兄弟，接出来吧。”

龙玄抬头看着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看着龙玄的眼睛。

男儿有泪不轻弹。

他的双眼蓄满了眼泪，下一刻，嚎啕大哭着。

一个男人，一旦哭了起来。

那会是怎样的情景。

五官扭曲在一起，紧紧抓着胸口，仿佛在身受着酷刑一样，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就那样痛哭着。

他们那刚毅的面庞这一刻，却像一个个孩子一样，涕泗横流着。

无论什么罪孽，都能用鲜血偿还。

护龙卫背叛之罪，龙头一人担下。用他的鲜血，用他的生命，为所有护龙卫洗脱。

“你们……要记住今天。”

“你们……更要知道，他所做的这一切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