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主上!冤枉啊!主上!”
“冤枉?寡人冤枉你了?那说明什么?说明寡人是暴君?好!既然如此!给寡人打!寡人要听到他的痛叫声!打死他!尼玛地!寡人冤枉他了?有什么冤枉?难道不是么?事情来了,寡人追问了,他一口答应马上就去办。可事情过去了呢?他办了么?打!”
“啊!啊!啊!……”朝堂外面,传来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关于出兵赵国的事,魏惠王迟疑了。他觉得:出兵是要出兵的!这口气他是咽不下去。但是!不是现在!现在就出兵,理由不足!
你凭什么管赵国的事?赵国他是个主权国,你让他不放白圭的卖马队伍过去,不让他赵国收取赋税,你说不过去。不仅如此!你可以让赵国不放白圭的卖马队伍过去,可你不能阻止齐国、楚国、韩国的买马啊?
齐国、楚国、韩国买了白圭的马,必须经过赵国的领地,他赵国能不答应么?再则!这些买马的国家,都愿意跟赵国修好,愿意缴赋税。所以!你魏国也无法阻止!
所以!现在就出兵赵国,在理由上面说不过去。再则!你要是逼急了,赵国也不是好惹的。要是赵国与齐国、楚国、韩国达成了什么协议,你去攻打赵国,赵国就与齐国、楚国和韩国联盟来攻打你。
如果是这样地话?你这仗就打不赢。所以!魏惠王决定,这个仇先记下了,等以后有机会,再新仇旧恨一起报!
现在!主要的任务是:打听白圭的下落,找到白圭以及家人,报复他!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白圭干的!
尼玛地!老子杀你全家!
想起买马的事,魏惠王就气得不行!
尼玛地!这不明摆着!老子是被他白圭给耍了!尼玛地!马都从中山国运走了,老子收到的信息却是:马都还在中山国的牧场内,只是运了几百匹给了楚国。因为!白圭去草原买马,就是接受楚国的委托。所以!楚国的马,他必须运走。
再则!草原人只能保证他们的马不被白圭卖掉,无法阻止白圭自己卖自己的马。
结果!就这么被白圭给耍了。
至于被白圭的草原三舅子耍,魏惠王拿这个草原人没有法子,只能把气洒在白圭身上。
“主上!收拾白圭还不容易?他的货栈、客栈、酒肆、饭馆遍布天下,我们派人去砸了就是!杀他们的掌柜,拷打店内的小伙计,不怕他们不说!”
外相傻大个子一副很得意地样子,出主意道。
魏惠王白了一眼傻大个子,在心里鄙视了好一番,正准备说话,却听到下面的老臣先说了。
“不可以!”一个老臣上前阻止道:“外相此言差矣!要是这么就能找到白圭,白圭早已被人揪出来了。有人以前这样做过!结果!都撞到包上了!”
转而对主上魏惠王说道:“主上!不可听外相的啊!以前有人做过!结果!那些货栈、客栈、酒肆、饭馆等什么地,不是白圭的,是当地的贵族家的!他们不但没有揪出白圭,还招惹了大麻烦!”
“主上怕过谁了?主上怕过谁了?”外相傻大个子打断道。
“嗯!”魏惠王假装不适地哼了一声,阻止外相傻大个子。
要不是这个傻大个子听话,他早已把这种傻比级人物给赶走了。听话就好,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当工具使唤还是很不错的!
“天下货栈、客栈、酒肆、饭馆等等,都好像是他白圭家的,可你要是去追查,又都不是他的,都是别人的!你打死这些人,也逼不出来白圭。相反!还招惹来世人的评说!而他白圭!因此更出名。”
“可明明白白摆在那里!白圭与这些货栈、客栈、酒肆、饭馆等等有关系!”
“人家有业务上的往来,你不能说这就是白圭的啊?事实上!这个货栈、客栈、酒肆、饭馆什么地,根本就不是他白圭的!”
“可明明是白圭出资或者是资助这些掌柜的!”
“人家是出资或者资助了,这也不能说就是他的啊?”
“那还不得了?他们与白圭有来往,找他麻烦就找对了!”
“不可以!天下人都跟他来往,你能跟天下人过不去么?”
“你这是什么话?你是明摆着在帮白圭!主上!当治他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