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白圭忍耐着急切地心情,缓和了一下声音问道。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竟然有人打听起他那里的家了?
“一个男娃,一个女娃!女娃大男娃两三岁吧?再过两年就要成年了……”
听到这里,白圭吓得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他的一对儿女就完蛋了!
是的!在安邑城外,他还有一处家室。他是在白梅的娘亲死后,才续的一房。为了安全起见,没有公开出来。
“还有呢?”掌柜问道。
这个时候的掌柜,脸上也挂不住了,也被这个尖嘴猴腮的话给吓住了。他以前是魏国人,去过白圭的那个家,见过那两个娃。特别是那个小男孩,他更喜欢,觉得小男孩有草原人的野性。
“我也只是怀疑?并不确定?他们也许只是姓白?只是白官人的本家呢?难道?真的是白官人的另外一房妻室?那个院子里的人很精的!有陌生人进去了,他们都很提防,把两个小娃都叫到房间里,不让出来。要是看清楚了脸面,也许我能确定!”
“他们长得像不像我?”白圭不动声色地问道。
“我没有看清楚,不知道!”
“说谎!”
“我真的没有看到!呜呜呜!”见小伙计又举起了木棍,尖嘴猴腮吓得哭了。
“他是我的另外一房妻室!那个男孩就像我!女娃像她娘!”白圭说道。
“真的?”尖嘴猴腮以为自己还有生还的希望,惊叫道。
心想:等我回去了,我一定要再去哪里看看,证实一下。
“痛吗?”白圭走进后院,看着被打趴在地的尖嘴猴腮,问道。
“痛!呜呜呜!”尖嘴猴腮哭道。
“白官人!”一个小伙计搬来凳子,让白官人坐下。
白圭也没有再客气,坐到尖嘴猴腮面前,见对方那一脸死比地样子,命令道:“打!给我继续打!”
小伙计得令,又劈里啪啦打了起来。
“哎哟!哎哟!啊!……”尖嘴猴腮杀猪一般地嚎叫着。
“打!往死里打!打到他不叫了为止!”白圭又命令道。
他知道!小伙计并没有往死里打,只是意思一下地打。可这个尖嘴猴腮以为不敢打他。所以!每打一下,就故意叫嚷一声。
在白圭的命令下,小伙计这才用力地打了起来。
“啊!啊!啊!……”
痛叫了几声之后,尖嘴猴腮好像想起来了,才咬着牙不再痛叫。刚才好像白圭发话了,打到他不叫为止。为了不被打死,他只得咬着牙、忍着痛,不再叫喊。
“你再嚎啊?你是不是想把你的同伙嚎叫来?我就要你嚎,让你的同伴一起来,我一起弄1死你们!骗人还骗到我白圭头上来了?讹诈人还讹诈到我白圭头上来了?
你知道我是谁?我是白圭!我要是那么容易被人讹诈,我还敢在大周天下到处做生意?我白圭早就被人讹诈得倾家荡产了!我白圭早就卖老婆了……”
“哈哈哈!”掌柜听了,不由地笑了起来。
白归说到这里,也自嘲地笑了起来。
心想:都是什么话啊?在战国时候,哪里有“卖老婆”这个词呢?他们能听得懂?卖老婆是什么意思么?
战国时期因为战争的原因,男人少女人多,大姑娘都嫁不出去,还卖老婆?你卖老婆谁要?处1女多得是,谁要别人的老婆?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从哪里听说的?说我白圭没有死?你有没有去找魏君,告诉他我白圭没有死?说!不说再打!”白圭见对方好像还想狡猾,用手一指,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