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她怎么一遇到这个男人,就变得这么不正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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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宫竹也在酒店的大床上懒懒睁了双眼。
头很痛,很痛!
啊!糟了,昨晚上不应该一时逞强喝那么多酒的。
呜嗯一声翻了个身,然后,她突然感觉身体很沉重,不……不是沉重,是沉痛……
特别是腰和腿,那感觉就仿佛是强行负重越野了五公里一般。
她这是怎么了?
“嘶……”
深吸了一口气,她单手撑着床起身,这时,指尖却触到一个温热的物体,那手感惊得她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她咱得倒缩着后退直接到床头,这才发现,刚才自己摸到的不是什么不明生物,而是……
秦……少君?
他,怎么在这里?
等等,等等……这怎么好像不是自己家啊?
这个认知让她惊出一身冷汗,宫竹吓得到四下看了看,这才发现自己睡觉的地方装修风格有点像是酒店。
开……房?
她和秦少君?
妈耶!四年过去,自己倒是真出息了,居然在相亲的前一晚,跑来和前绯闻男友那啥……
脑子里轰轰直响,又痛,又闷,又涨:“那个,我……怎么会,跑来这种地方?”
“因为你喝醉了。”
温和的声线,带着几丝要醒未醒的慵懒,当秦少君的声音自她身侧而来,宫竹下意识地提了提胸口的被单:“啊……这个,我还是记得一点点的,但是……”
那时,与其说是尴尬,不如说是害怕,宫竹又紧了紧胸口的被子:“我是问,我怎么会……跟你在这儿?”
“你说呢?”
语落,初醒的男人总算是睁开了双眼,平时总戴着眼镜的男人,摘下眼镜后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特别是那头明明睡得乱糟糟,却在这时格外性感的短发,宫竹一口气提在那里,竟是连大气儿都喘不出来了……
“呵呵!我们……”
宫竹露出那尴尬而不失礼貌微笑,极没有底气地:“昨晚上,我们……没什么吧?”
没什么?
男人本还睁着的双眼,一下子就危险地眯了起来,他说:“做了喔!”
咯噔!
闻声,宫竹心头猛地一跳,整个人都呆滞了一般,死死看着面前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
然后,她又看到了亮点……
因为,就算是拉着窗帘的昏暗的房间里,她还是能看清他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吻痕。
从锁骨到胸口,再到腹肌,甚至再深一点的地方……都有!
老实说,这种情况下,要说没做她自己也不相信啊!
但,但是……
又偷眼看了一下他身上的那些吻痕,她瑟瑟发抖地想,自己昨晚到底是干了什么啊?
想找个地洞钻下去,但是显然这儿没有,所以,她只能强作镇定地:“那……那就对不住了,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
确实,她昨晚喝断片了,应该说,是让自己给有意灌断片的,不然,她也不可能在倔强了四年后,还会乖乖跟自己来酒店。
不过,这种行为虽无耻,但秦少君却认为是策略……
毕竟这四年无果的结局,他真是一天也不想再忍了:“小竹……”
伸手,他突然扣住了她的手,与其十指紧扣之余,他才说:“你不记得,我记得……”
记得又如何?
宫竹很紧张地甩开他的手:“有什么关系,大家都是成年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要吃了不认帐?”
一听这话,宫竹炸了:“到底谁吃谁呀?我才是女人,我才是吃亏的那一个,我都没有要你负责任了,你还矫情什么呀?”
“我不矫情,我愿意负责……”
“不需要。”
话落,火炮仗一样的宫竹直接跳了起来,卷着被了就进了浴室,很快,里面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流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