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下地两排太师椅上,各自坐着盐州的一众官吏。
因为监州楚承望去了陇铜县后便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来,盐州知府田建弼的心便一直提着,虽然州府这边的官吏都觉得可能是因为监州楚承望太过谨慎,不好传递消息回来,只要晚一些日子,自然会有消息传回来,但是盐州知府田建弼的心里却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寻常,因为监州楚承望与自己一直都有特殊的联络方式,他们甚至还养了一种体型极小的鸟禽,用于传递消息。
他们商议着,不管鸟禽腿上绑着的信笺里面写了些什么的,最终都以这鸟禽脚环上的颜色作为暗号,以证明写下这信笺的时候是否受到胁迫,并且还用了其他的一些方式。
然而,监州楚承望却是一种消息传递方式都没有传递回来,这实在是让他觉得奇怪,总觉得监州楚承望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又想不出来监州楚承望不过是去了一趟陇铜县,能出什么样的事情,值得监州楚承望整个人都失踪了。
其次,监州楚承望身边还是有其他的随从,监州楚承望没了消息,他身边的那些随从也没有消息,这未免也太奇怪了些。
“池大人,那陇铜县的窦兴祖有没有消息传回来?”
田建弼口中的“池大人”是指池嘉良,池嘉良与窦兴祖属于同族,虽然是远亲,但是也好歹是沾亲带故的,所以田建弼想知道窦兴祖的消息,才会去问池嘉良。
听到田建弼的问话,池嘉良显得诚惶诚恐,对于田建弼,池嘉良一向是十分的敬重,这种敬重,甚至带了些献媚和讨好。
“窦兴祖那边回去后,有传来消息,说那陇铜县的小县令还算识趣,并没有怎么为难于他。”池嘉良说道。
田建弼笑了笑,道:“既然没有为难,那便是好的。”
“可不是嘛。”池嘉良讨好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