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哥怎么知道的?”
“我曾随咱们将军去过州府,见过那楚承望一面,那楚承望必然识不得我,但我却记得他,因着就他没穿官袍,那衣裳,那玉佩,我记得呢。”柳俊茂解释道,其实他一开始也没认出楚承望来,只是他这个人心细,所以察觉到那个人上来送银子的举动实在是有些古怪,便多留了个心眼,后来看到那人回去,又看到了楚承望的穿着打扮,只觉得眼熟,直到看见了那枚玉佩,才确定了楚承望的的身份。
说实话,在意识到对方就是监州楚承望的时候,柳俊茂其实是吓出一身冷汗的,也万分庆幸自己多了那么一个心眼,不然此时怕是要被楚承望给抓到把柄了。
柳俊茂心中所想的这些话,其中涉及的事情比较多,所以柳俊茂没敢都告诉那问自己的定海军士兵,但是左思右想之后,还是觉得不踏实,便借着出恭的由头跑回了县衙,将这事情告诉了县衙中的赵永康。
其实,若非是葛老和燕鸿信正在开荒种地,那地方又离得远了些,柳俊茂还想去直接告诉葛老和燕鸿信二人,但是时间所限,他也只能告诉比较信任的赵永康了。
赵永康听了柳俊茂的话,也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便带着柳俊茂去找了萧羡棠,将楚承望来了陇铜县的事情给说了。
萧羡棠看了看赵永康,又看了看那柳俊茂,好一会才问道:“你们来找我,是想让我趁着那楚承望乔装打扮来我这陇铜县,把他给宰了不成?”
萧羡棠的话一出口,赵永康与柳俊茂二人都倒下一口凉气。
“大人,这话不能乱说啊。”赵永康干巴巴地说道。
萧羡棠撇了撇嘴:“一个监州,好好的八抬大轿不坐,乔装打扮成个商户,被海贼给杀人越货,尸骨无存,似乎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赵永康听到这话,脸色煞白:“大人,这玩笑开不得。”
“大人若是觉得合适,小的愿意效犬马之劳。”柳俊茂开口道。
听到柳俊茂的话,赵永康扭头看那柳俊茂,发现那柳俊茂表情严肃,竟然不似在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