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鼓?那是什么?”窦兴祖有些不解地看向萧羡棠,不明白他说的这是什么死法,因为大盛的律法中,似乎并没有这种会用到鼓的刑法。
萧羡棠笑了笑:“窦县丞没听过,也是寻常,毕竟这是大都那边传来的一种新刑法,专门对付某些罪大恶极的罪犯。”
说完,萧羡棠看向那海盗头子,眼神凉凉地说道:“所谓的血花鼓,就是找一个手艺好的刽子手,用小刀在犯人头顶隔开一刀三寸的小缝隙,然后灌入水银,等水银慢慢渗入犯人的体内,犯人便会感觉浑身发痒难耐,到了那个时候只要擒住犯人的四肢,犯人就会自己从人皮中挣脱出来,这种整张的人皮十分适合做鼓,所以可以制作成血花鼓,然后在犯人被凌迟处死的时候放任犯人双脚去敲击,犯人伴随着凌迟处死的惨叫声,会顺便敲击那人皮鼓,留下血印,也就有了血花鼓的名声,是否十分形象?”
窦兴祖上前一步,“萧大人,这般是否有些太过残忍?”
“残忍?”萧羡棠一脸惊讶:“要不,我们换个别的方法,其实比起其他的法子,血花鼓真算不得什么……”
萧羡棠一脸跃跃欲试。
看着萧羡棠面上的笑意,窦兴祖与左宏才明白所谓的血花鼓中的血,并非是他们一开始以为的“雪”,当下一个个都被骇得面色煞白。
海盗头子没想到这看上去比女人还俊俏的少年县令,居然能说出如此歹毒的刑法,当下又开始嗷嗷乱叫,大致意思就是说萧羡棠不能这般对他,他背后有人什么的,如果萧羡棠敢动他,他背后的人不会放过萧羡棠。
听到海盗头子的话,萧羡棠心底闪过一丝不屑,不过表面上还是漏出了困惑的表情,好像真的在思索海盗头子的话。
窦兴祖看到萧羡棠的表情,很担心萧羡棠会问海盗头子,问他背后的那个靠山是谁,便先一声大喝“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大声喧哗”,说完,便不容萧羡棠说话,直接让衙役将那海盗头子捂住嘴,先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