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左宏还真误会了,萧羡棠可不是什么闭目养神,他只是仔细回想,回想一下那僧会司和道会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陇铜县虽然小,但是县衙中官职设置却是丝毫不含糊,除了县令,县丞,主簿,典司这些,后面除了有品级的掌巡视的巡检司,掌迎来送往和信件的驿丞,还有一些根本无品的官员,比如掌水利的闸官,掌催缴纳税的税课司,掌一县仓库存储的仓使,掌河道的河泊使,掌医馆的医训等等,这僧会司与道会司二者也算是县衙中无品的官员,之前萧羡棠见过一众大小官吏的时候,其实是有见过这些人的,只是这些人的地位地,故而站的也比较靠后,没有上前搭话,只是随着众人一起见了他。
萧羡棠对这些人的印象不算深,只是刻意留意了一下河泊使和闸官,发现这二人本该是混得开,却都是愁眉苦脸,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假海贼的缘故,他们背锅最多,实在是高兴不起来的缘故。
最终,萧羡棠开口,打断了下面两个人的争执:“他们二人若是要来寻本官评理,你就放他们进来。”
“大人,还请三思啊。”赵永康心一寒,还在挣扎着说道。
窦兴祖与左宏二人面面相觑,眼中都露出了胜利的得意。
“赵大人,您才是该三思呢,大人他心中清明着呢。”窦兴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萧羡棠瞥了窦兴祖一眼,续道:“告诉他们两个,本官养着他们,是为了让他们解决事情,而不是为了让他们把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情都推给本官来做,若是他们这次来不拿出个处理办法,说出个所以然来,便直接革职,再按扰乱公堂之名,将这二个给本官往死了打。”
“这……”窦兴祖有些傻了眼。
左宏也是:“大人,这恐怕有些不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