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宏尴尬地看着萧羡棠,萧羡棠也没搭理他,直接走到堂上坐了下来。
他生的好,一身官服更是衬得他一张脸如玉一般,故而他那般往堂上一坐,整个人看上去都让人挪不开眼。
窦兴祖和左宏二人面面相觑,虽然都是男人,但是他们还是忍不住要感叹一句,这萧小县令是真称得上容姿过人了。
“今日还是什么事情都没有?”萧羡棠挑眉问道。
窦兴祖和左宏面色有些尴尬,这陇铜县的衙门里,还真就是没什么事可办。
“大人,现在风调雨顺,晒盐场的粗盐,州府那边已经收了去,田中的粮食也早早就收了,现在税粮和税银,也已经押解去大都,想来这个时候,确实不至再有多事端了。”窦兴祖上前说道。
萧羡棠皱眉,明白窦兴祖说的没错,像是陇铜县这种小地方,完全属于天高皇帝远,只要将该做的都做了,上头根本不管,而此时晒出的粗盐已经到了州府,由州府那边上缴,税粮和税银也押解去了大都,他们这边,也确实没有什么可做的。
左宏也走了上来,汇报了几样小事情,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小事情,唯一看上去还算是一件大事的,只是一个寺庙的僧人与一个道观中的道士为了一点香火的事情起了冲突,道士将那僧人给打伤,以至于牵扯到了掌管一县僧人僧会司和掌管一县道士的道会司的双方也了争执,现在双方僵持不下,好像是积怨已深,甚至还有心思要将这事情闹到县衙来,让萧羡棠评评理。
“大人,若不将他们二人传唤上来,让他们二人好好说道一番,咱们给他们断个是非对错?”左宏试探着问道,眼睛里透着暗光,显然是在打什么歪主意,只不过他掩饰的很好罢了。
就在萧羡棠要开口之际,陇铜县主簿赵永康在衙役头头杨昊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打断了堂内几日的对话,也阻止了萧羡棠回答左宏的话。
窦兴祖和左宏二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窦兴祖冲左宏使了个眼色,左宏眉毛不由地挑了一些,显然是有所不满,但还是没敢多吱声,走到了赵永康的面前,笑脸盈盈:“赵主簿,您老怎么出来了,这天可不好,您若不还是回房歇着吧。”
“不劳烦左师爷担心,赵某瞧着这晴空万里,倒是很适合出来走走,这总闷在房中,赵某觉得自己都要歇糊涂了。”赵永康皮笑肉不笑地回了左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