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乱说啊,这些是萧羡棠他告诉我的。”穆重岚皱着眉辩解道,他们晚上睡得晚,萧羡棠偶尔就会与她说些什么,一般来说也就是说些这些的。
苏成墨一阵无语,不过又觉得有些发寒,因为在她看来,萧羡棠可不是那种会随便信口雌黄的人,所以没准……盛帝是真有意要坑死萧羡棠,也是说不定的事情。
只是,为什么呢?
苏成墨眼珠子转了转,心想难道是因为萧羡棠手里有一批人马的事情让人给捅到了盛帝那边,所以盛帝忌惮萧羡棠,就把萧羡棠“发配”到这边了?
不对啊,若是盛帝真知道萧羡棠手中有人马,那肯定也明白,一旦将萧羡棠“发配”到这里,那就是放虎归山,给自己找造反啊。
所以,盛帝多半是不知道萧羡棠手里已经聚集了一批人马的事情,却又忌惮萧羡棠,偏偏还不能直接将萧羡棠给砍了,这才折腾出了这么一出。
皱了皱眉,苏成墨怎么也想不出萧羡棠到底做了什么,值得盛帝这么大费周章,最终只能先作罢,毕竟只要萧羡棠不是站在穆重岚的对立面,自然是越强越好,神秘一些,倒是无伤大雅。
穆重岚见苏成墨在想事情,也没有去打扰她,自己心里琢磨起该如何开分店的事情,就这么一路无言,总算来到了陇铜县县衙,前来接引的是县衙的一个捕头,说是已经通知了县丞和师爷,此时正在赶来的路上。
听到这话,萧羡棠暗暗冷笑,好一个正在赶来的路上,就算是他,也不可能在明知道自己的顶头上司要来,不早早候着,可见这县丞与那师爷,十之八九是没将他这新调任来的小县令给放在眼里。
或许,他一开始的猜测有误,并不是所有的官员都涉及到了走私海货的事情中,也有例外的,比如上一任陇铜县那位急症身亡的县令,应该就没有掺和在其中,所有才会突发“急症”了。
当然,也不排除是分赃不均,以及真的可能是急症而亡。
不过,这些萧羡棠可不打算去琢磨,他又不是什么大善人,来当个县令,还要顺便帮上一任县令伸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