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藏在暗处的隐卫,看到这一对夫妻两的丑态,心底不免冷笑,这两人可终于是遇到了对手了吧!
宫初月不等宫正飞和宁氏,直接便去了宫世杰的院子。
今日倒是稀奇,自打昨天宫初月说了,宫正飞染上的是瘟疫之后,三房的那几个姨太太,可是一个个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以她们的性子,难道不是应该围在院门口,探听第一手八卦资料么?这回倒是好,也算是耳根子清净了。
“今天感觉如何?”宫初月站立在宫世杰的面前,看着他几乎已经处于弥留状态,心头泛起了阵阵酸涩,却还是要强行镇定下来,之所以这么问,这是出于一个医生的本能。
悬壶济世,行医救人,作为医生,要给病人生的希望,总不能告诉他,你快要死了,别挣扎了吧?
“还……还好,我还能撑下去。”宫世杰看着戴着纱笠的宫初月,唇角露出了一抹虚弱的笑容。
其实,他已经觉得很累了,但是却不想要宫初月担心。
在这个世上,他唯一在意的,就只有这个姐姐了。
“放心吧,有我在你不会死的,我也不会允许你死,听明白了吗?”宫初月轻轻拍了拍宫世杰的脸颊,强迫他清醒过来。
在确定宫世杰眼底重新有了光彩之后,宫初月这才命令南橘关上了门。
“几位到院外等候吧,任何人不得擅闯,我家主子治病不允许外人打扰。擅闯后果自负。”南橘唬起人来还真是一套一套的,愣是将宫正飞这一群人给赶了出去。
在接下来的时间,宫初月给宫世杰实施了麻醉。
随后,将宫世杰移进了血石之内,留下南橘和早就已经潜藏进来的小六小八,守在屋内。
“查清楚了,你所需要的东西,已经命人在安排了,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工。”夜晟轻轻点头,浅声说着。
宫初月那柔软的指腹,每每擦过他手心的时候,总能引得他一阵心猿意马。
原本还是正经的聊天,不知怎的,聊着聊着便到了床上。
夜晟那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在这夜色中闪耀着淡淡的光泽,紧紧的锁定在宫初月的身上。
指尖轻轻挑过,宫初月的外衣,那些繁复的盘扣,在夜晟灵活的动作下,竟然一个个解开了。
这用宫初月的话来说,那就是:我的手指他有自己的想法,不是寻常人能够支配得了的。
“不行……我身上脏……”宫初月羞红着脸颊,有些担心的看着夜晟。
“你不是刚洗过?”夜晟眉心微拧,为了洗去神医身上的药味,宫初月可是一回来就匆匆泡了澡了,这时候竟然跟他说脏。
“不是,我毕竟和瘟疫患者接触过,就算是洗了,也不放心。”宫初月伸手推着夜晟,脸上滑过一抹尴尬的神色,还有谁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说这些的啊?
“我都不怕,你还怕?有你和爷爷在,什么病能难到你们?”夜晟轻笑,宫初月总是这般的担忧,无非就是个瘟疫而已,他根本没在怕的。
宫初月不知道的是,他不仅仅是身体的愈合恢复能力,比别人强上几倍,甚至就连抵抗各种病症和毒药的能力,也是常人所不能及的,虽然连他都不清楚,这到底是因为什么,但是上苍既然给了他这个一副身体,为何不用上呢?
面对夜晟的话,宫初月只能以沉默回应,以她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个时候拒绝的话,待会可是会死的很惨的。
倒不如,顺从了心意。
所以,这一晚,院外守护的隐卫,可是无比的煎熬了,爷和王妃,这是一般不这么欧人,可是折磨人起来,也是能要了人命的。
“哎,当着单身狗的面,这么撒狗粮,这一波狗粮,我能拒绝么……”小八靠在树上,无奈的抬头望天,漆黑的天空上,挂着点点繁星,倒是映衬得他这个单身狗,更加的孤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