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姑这把年纪,也不像是个会害羞的样子,一般结婚生子的女人,遇上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害羞?
然而,宫初月不知道的是,河姑至今单身一人,并没有经历这些结婚生子,面对着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比她小上很多的女人,跟她吧啦吧啦说着那种东西的时候,河姑的一颗心当真不断的颤抖着。
就像宫初月不明白河姑为何脸红一般,河姑也不明白,一个小姑娘是怎么做到说这些事情的时候面不改色的!
最终,河姑还是不得不依照着宫初月的说法去做,在见识到效果之后,哪里还有着之前的害羞?
简直就是恨不得,去找宫初月多要上一些药,以备不时之需……
虽然,很不想,但是时间却是过的非常快,河姑伤势稍稍好了一些之后,便急急的拜见了夜晟与容楚,想要寻求他们的庇护。
在得到满意的答复之后,离开的事情,也开始提上了日程。
一如夜晟所料,河姑对宫初月的安排,不仅仅只是送上一座边城!
她更是要带着宫初月去那帝都闯荡!
用河姑的话说,是金子总会发光,不能一辈子埋没在这偏远的边城。
“夜晟,两日后我便走了。”宫初月双手撑着下巴,虽然不想说,她的心底却还是万分不舍。
她可是真怕,没她看着的时候,又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女子,狂蜂浪蝶一般的扑向夜晟!
这种事情,光是想想便令人无法忍受!
“我知道。”夜晟正在忙活着安排鬼幽殿扎根的事情,手中毛笔不断的书写着,甚至说话的时候都不曾抬起头看上宫初月一眼。
这便让宫初月内心非常的不舒坦!
“如此那便走吧。”宫初月挑眉,嘴里虽然没说,可心下却是对那小册子感到更加的好奇了!
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这般神神叨叨的?
这一路,那下人都没有再说话,就这么沉默的将宫初月带进了河姑的院子。
在进了房间之后,宫初月才清楚,为何那下人这般的急切了。
此时的河姑面色苍白,明显的是受了重伤!
想必刚才,河姑在伤了河霸天的同时,自己也受伤了,却是一直强忍着没有表露分毫!
“月神医,还请救救我……”河姑躺在床上,虚弱的说道,此刻她甚至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更是怕走漏了风声,整个院内的人,都被调开了。
“河姑先好好休息,别说话。”宫初月搬了凳子,在床边坐下,仔细的替河姑诊脉,那血石却是依次扫过了河姑的全身。
“脾脏出血,手臂经脉受损,内力紊乱,若是放在旁的大夫身上,河姑这病便没的治了。”宫初月收了手,缓缓的摇着头,倒不是她夸大其词。
这伤可是要动手术了,内力的事情,还得找一个高手帮河姑稳着,不然必死无疑。
“那……月神医的意思是没的救了?”河姑脸上原本扬起的一丝希冀神色,在宫初月说出那些话的时候,瞬间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灰之色。
“我只是说别的大夫无法医治。”宫初月抿唇淡笑,缓缓开口又强调了一遍。
“月神医,您可真是我的再生父母……请月神医一定救救我,月神医想要什么,我河姑一定尽力满足月神医的要求!”河姑那一双略显暗淡的眼,瞬间便亮起了光泽。
她拼着最后的一丝内力,将河霸天给打成了重伤,可同时却也伤了她自己的根本,原本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去请月神医,也不过就是殊死一搏。
可是竟然没有想到,她竟然押对了宝!
“我的要求其实很简单,河姑也知我一直跟随师傅隐居山林,并没有一处稳定的居所,而我对着边城却是喜欢的紧,只是不知河姑是否能够割爱?”宫初月缓缓的打开了医药箱,神色淡淡的,就这么不急不缓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