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向来都是江山最重。

他从不掩饰这一点儿。

而果儿，对他的滤镜太厚了。

不，准确来，是对她家乡的雍正帝有滤镜，穿越之后把这滤镜套到他身上，后来又对他动了真感情，自动过滤他的黑点，还顺带加厚滤镜。

以前他对此觉得酸，不，准确来，现在想来，还是觉得酸。

但他也必须承认。

感谢果儿的滤镜，不然的话，他如何能得到她的心。

他其实没那么好，尤其是这世上还有个与她灵魂更契合的九……

“我真的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他最后又强调了一句。

果儿听完了胤禛这话，忍不住在他怀中蹭了蹭，好抱他更紧一些。

“我早就知道了。”

“但我理解嘛，你从所接受的教育，和你身处的位置，让你不可能跟我一样的。”

“江山想要稳，人心就得狠。”

“但我还是开心呀。”

胤禛为了她开心，可以放任她作作地。

让她也能体验一把祸国妖后的感觉，她已经满足啦！

“反正局势已经不可预料了，就如你皇阿玛所言，拿着锤子一路敲着一路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