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气又恼之下,王爷赌气般地说道:
“那你自己说吧,你该受什么处罚。”
淑清当然知道王爷这句话只是气话,他要如何处置自有主张,怎么可能听从她淑清的意见?既然已经东窗事发,就不可能想再幻想有什么宽大处理,更何况他是那种主意已定,任谁说情都难以改变初衷之人,因此与其向他做毫无意义的哀求,还不如直接认罪为好。
“爷啊,妾身知道,这是罪不可恕,您怎么处罚都不为过,全都是罪有应得。只是妾身求您,不要将妾身休回娘家,如果那样,妾身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您还不如直接就将妾身处死吧。”
他预想过无数个淑清的反应,依照她的性子,或者拼死抵赖,或者撒泼耍横,或者拒不认罪,甚至还可以全部都赖到竹墨一个人的头上,与她毫无干系。毕竟她与竹墨联手之事只有竹墨一个人的口供,没有任何实打实的证据,她完全可以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而且还可以将他一军:您是听任一个奴才的疯狗乱咬,还是信任妾身的如实?
王爷虽然没有开口提任何一个字,但是眼前的情形已经让淑清的心中不可能再存有一丝一毫的侥幸心理,因此不管他今天来这里是什么原因,不管他是否知道那些事情,她都下定决心,向他做彻彻底底的坦白。只有全都坦白了,她的身心才能获得彻底的解脱,或许才能求得他的原谅。
“爷,妾身知道错了……”
“唉,你呀!既然知道错了,怎么现在才承认错误?如果爷今天不来找你,你还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爷,妾身真的知道错了,妾身也是鬼迷了心窍,可是妾身真的只是一心想与您重修旧好,没有任何其它的一点点坏心思。而且妾身对妹妹只是做了些手脚,没有干伤天害理的事情……”
“没干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你为什么给她下药?”
“爷,那药,只是让妹妹月信不调不已,妾身只是想妹妹三天两头地来月信,就不能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