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爷问你,以前有过这个病症吗?”
“回爷,没有的。”
“真的?没有?”
“嗯,是真的,真的从来都没有。”
“那,那,那当初,你怀悠思格格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没有啊。当初还是因为好久没有月信,才知道怀了小格格,如果那个时候有这些病症,妾身都不会往怀胎的事情上想的,毕竟才那么一次……”
听到冰凝说到这里,吓得他赶快用手使劲地攥了攥她的手,不想让她再说下去。毕竟这么不堪的往事,他生怕说多了,又惹得她伤心难过。不过从她的回答中他也得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那就是这个病症应该只是最近才临时发作,既不是因为怀胎而引发的,也不是因为与他同床共枕而引发的。一想到这里,他的这颗心总算是稍微安定了下来。
当他急急地回到怡然居的时候,刚好见到月影将一个空碗从里间屋端出来,碗底里还留有一些黑乎乎的残渣。应该是冰凝刚刚喝完顾太医开的汤药,他在心中暗暗思忖着。
知道冰凝乖乖地喝了药,他的心情大好,于是一进门就开口向她问道:
“刚喝完药?”
“回爷,是刚刚喝完。”
“这回是真的喝了吧,没有又喂了那盆兰草?”
“爷啊,您怎么又提这件事情?妾身答应您好好养病,不再让您费心的。”
“你整天那么多的鬼心眼儿,爷都怕了你了!光听你说可不能相信,爷必须亲自检查才能算数。”
说完,根本容不得冰凝猜测他要用什么法子来“检查”她是否喝药,他就已经直接吻上了她的双唇。分别了一个月,思念了一个月,惦念了一个月,煎熬了一个月,都化作这浓浓深情的一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