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脉象上来看,似乎是喜脉,但是微臣确实不敢肯定,所以才要借一步说话。现在看了这个,更是验证了微臣的疑惑。按理说,这么频繁的出血情况,应该是坐胎不稳,但是如果是坐胎不稳,又怎么能够坚持了这么长的时间而没有滑胎?……”
“那依顾大人的意思?”
“回王爷,微臣觉得,从表象上来看是血崩,但是确实隐隐有喜脉的迹象。现在因为这两个问题搅和在一起,才造成喜脉不像喜脉,血崩不像血崩的症状。但是依目前的情况来看,保胎应该才是当务之急,最最重要。因此不管是不是喜脉,微臣的意见是先按保胎的法子去调理,如果过些天之后脉像稳定了,能够确定不是喜脉,再去调理血崩。毕竟即使是保胎的话,首先的一步也是要进行止血固本,微臣担心先去治理血崩,药力过猛,万一是喜脉,凭白伤了胎气就要追悔莫及了。”
顾太医不愧为妇科名医,一番话说下来,听得王爷频频点头:
“也只能如此了,你先开保胎的方子吧,另外,这件事情你先不要跟任何人说起来,毕竟是不是喜脉现在也不能确定,万一不是,凭白地空欢喜一场。”
“微臣谨遵您的吩咐。”
听了顾太医的回话,他简直是哭笑不得,这叫什么病症?难道说他娶回来的这位侧福晋,只能看不能碰?
见王爷满脸疑惑的表情,顾太医也知道自己没有表达清楚,于是赶快解释道:
“不过,这病症也是有法子治的。另外,微臣开的方子,是全面调理,按道理应该有效果。”
听了这话,他才稍微安心了一下。他们蜜月期的四十二天时间里,他只跟冰凝同房了五次,她若是因为侍寝而病倒了,他简直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如果只能二选一的话,他宁愿她身体健康,也不会再去碰她一丝一毫,因为他不想后悔一辈子。
见他一直在沉思,顾太医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
“只是,微臣也奇怪,为何侧福晋的病症就这么顽固?”
“噢?顾大人也看出来了异样?这正是本王要问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