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也不知道?”
“额娘怎么知道?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儿!冰凝,你怎么不说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冰凝被德妃逼得走投无路,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实话实说,王爷为了给玉盈姐姐看病,假冒丫环是侍妾?王爷这是假公济私的行为,如果被人知道,不但有损爷的清正廉洁的名声,人们更会怀疑,爷为什么要将丫环说成是侍妾?肯定是爷与这个丫环有私情,否则哪个丫环能任由自己的名节被毁?
趁现在这个消息还没有传得太开,一定要把这个消息封锁住,否则玉盈姐姐的身份一旦暴露,就不是假公济私行为,更是欺君之罪。一想到之里,冰凝唯有立即走到德妃面前,直直地跪了下去:
“娘娘,那个人,不是爷的侍妾,是媳妇的丫环。”
那木泰的脑子不够使没关系,八阿哥的脑子够使就行。因此一待晚上见到自家爷,那木泰立即就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转述一番,弄得八阿哥也是莫名其妙。
“这不是才从皇阿玛那里请婚赐来了一个侧福晋吗?怎么又有了一个侍妾?那是什么来路,谁家的?”
对于新冒出来的四哥的侍妾,十四阿哥关心的是合理问题,八阿哥关心的则是来路问题。
昨日一整天的时间里,冰凝和玉盈两个人几乎没有下过炕。两个人以前都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突然日复一日不停歇地服侍起娘娘和王爷,全都累得精疲力竭,几乎到了身体能够承受的极限。因此趁着昨天难得的一天闲暇,两个人足足地睡了一天,体力总算是缓过来一些。
今天一早,冰凝再次开始了周而复始的服侍德妃娘娘的日子。好在伤口涂了药膏,又经过昨天一天的休养,总算是有了较大的好转。另外,冰凝的伤要比玉盈轻得多。当时她是被热菜的开水所烫,虽然是刚刚换上的,但是开水经过在壶、锅、盆之间的几番倒腾,温度已经降低了一些。而玉盈则不然,她是专门等着做开的一壶水,然后抄起新开的水壶,直接就将滚开的热水浇到手上,自然是严重得多。
而且冰凝也没有理由告假,本来就是瞒着王爷的事情,连请太医都以付出玉盈的手伤为代价,她怎么可能留在自己的营帐告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