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自家主子和爷的关系越来越好,春梅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主子,爷天天到咱们院子里来,可是,您为什么一次也不留爷呢?不把爷留下,爷这不就是白来了吗?”
“春梅,枉您白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要是主动开口留爷的话,爷不但不会留下来,反而再也不会来了。”
“那爷每次都走了,不是跟没有来一样吗?”
“那怎么会一样呢!爷早晚有一天会自己主动留下来的。”
“可是,可是,主子,咱们时间已经不多了,听奴婢的小舅说,李侧福晋的病已经开始见好了呢,她这病要是好了,咱们不就更没有机会了吗?”
“啊?她的病快好了?”
“可不是嘛!奴婢都要急死了,您还慢慢悠悠地不着急不上火,跟爷聊着闲天呢!”
“唉,这也不是着急就能解决的事情啊!”
那次侍疾之后,他不但没有奖赏她,反而一回到京城,就和淑清继续过起了郎情妾意的小日子,将惜月完全地忘到了脑后。他这是怎么了?是担心淑清知道了什么而不依不饶吗?
这件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两年了,但是今天回想起来,他实在是不能理解,也不能原谅自己当初对惜月的不公平。既然今天说到了这件事情,那么现在补偿为时不晚。
因此,第二天回到园子,处理完公事,他又来到了惜月这里。
“给爷请安。”
春梅奉过茶,眨眼就不见了人影。惜月依旧躺在床上,他的大手抚上了她的额头:
“今天没有发热?”
“回爷,没有,今天一切都好,爷不用担心。”
“不担心怎么可能?”
“那惜月保证明天一定会把病养好,再也不会让爷费心劳神。”
“这病还是你说好就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