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爷查一下,最近年氏是否收到过家书!”
他不打无准备之仗!他要拿到确凿的证据再向她发难!
这个很简单,只要问一下苏培盛就知道了!于是没一会儿,秦顺儿就麻利儿地回了屋:
“回禀爷!苏总管说年侧福晋收到过年府的家书,是在六月二十八日。”
“好,你去给福晋传口信儿,爷一会儿过去。”
就是在这么极端的震怒下,他仍然没有忘记了对玉盈许下的承诺。这个承诺就像是如来佛祖的紧箍咒一样,现如今正紧紧地缠在他的头上。就算是他有多么强烈的痛恨,就算是他想要对年氏有多么大的严加惩处,他也不会亲自出面!他不能给年氏留下把柄,因为他不能失去了他的玉盈姑娘。
听着秦顺儿带着哭腔的回复,他简直就是被给了当头一棒!
“回湖广了?你是怎么知道的?什么人告诉你的?”
他还抱有一线希望,希望秦顺儿这奴才听错了消息。
“回爷!年府的管家还没有走,是管家亲口告诉奴才的。”
一听这话,他的血一下子就涌上了头顶!想也没想,抬脚就踹向了秦顺儿:
“要你这奴才有什么!连个大活人都看不住!”
他一发起脾气来就蛮不讲理!秦顺儿一直跟着他在通州视察水务,根本就不在京城。再说了,他什么时候也没有给秦顺儿委派过看守年小姐的任务。可是爷的话就是金科玉律,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跟爷解释、辩解,除了招来爷更愤怒的斥骂,不会有任何好果子吃。因此即使爷说错了,秦顺儿都一直老老实实地跪在那里,一声不敢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