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累?”沈芸挑衅道。“要是你累的话,就算了。”
许爱党恼得磨牙,一个翻身就将沈芸压在了身下,“你别求饶!”
“谁求饶谁是小狗!”
这个晚上,沈芸学了各种各样的狗叫,都没等让许爱党停下进攻的动作!
这一夜,沈芸还是没有机会说建地窖的事情。
第三个晚上,沈芸只觉得浑身都酸,打算休战一日,明日再来。沈芸捣了捣罪魁祸首许爱党,“你给我揉揉腰。”
许爱党眼神暗了暗,只是大晚上,沈芸自然没有看到,要是让沈芸看到许爱党的眼神,宁愿自己腰酸酸疼死,也不会让许爱党帮忙揉腰的!
许爱党让沈芸枕着他的胳膊,一手落在了沈芸的腰间,力度适中地揉捏着,沈芸舒服地直哼哼。许爱党突然一翻身,跨坐在沈芸的身上,沈芸吓得结巴,“你要干什么?我、我今晚不成的!”
“你放心,就算是你求我,我也不会给你的。”许爱党宽抚道。
“不要脸,你尽瞎说,我一定不会求你的。”沈芸想起前俩晚的主动就红了脸,倒是没想许爱党话里的深意。
许爱党让沈芸转过身来,双手揉按着沈芸的腰间,双手慢慢上移,落在了沈芸的肩膀,不疾不徐地按着,慢慢地,一只手似有意似无意地拂过沈芸的红唇……
略过沈芸的红点点……
抵着那层薄布,撞了撞……
这一晚,沈芸被许爱党撩拨地心神痒痒,几次要飞了,许爱党就开始正正经经地按摩……到了后来,沈芸急促地喘着气儿求着许爱党……
求得狠了,眼里婆娑,许爱党这才低头吻去了沈芸眼角的泪,重重爱她……
经过了三夜的折腾,沈芸对美人计什么的彻底死了心……
许爱党也知道自己折腾地过了,知道沈芸这个小身板一定受不住,憋了这么久的“火气”好歹泄了一点儿,再折腾下去,恐怕要耽搁沈芸的正事了。所以,许爱党决定自己给自己找点儿事情做。
“今年咱家自留地收获不少,我寻思着,要不然就建个地窖?”
沈芸一口粥喷了出来,“你说什么!!!”
“你放心,我在部队那会儿看人建过地窖,知道怎么建地窖才能储粮。”许爱党也只是找个活做做,“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当我没说过这话。”反正就是随便找个活儿做,他可以跟他爸去开自留地去的。
“要要要!当然要!不过地方我来选!”沈芸后悔地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许爱党自己会提挖地窖的时候,她一定不会为了地窖献身三天的!
“不过,一定要偷偷摸摸地挖!我看外头形势有点儿紧张,说不定有朝一日,地窖能成了咱保命的粮。”
许爱党点头,他跟他的战友都还有联系,自然知道得比旁人稍稍多一些,要不然,也不会打算挖地窖。“好,今晚,我就挖!”
虽然心愿达成,沈芸就跟头顶上落了乌鸦粑粑一样……
因为许爱党不停地用眼神威胁许老头,最后捞了不少的肉吃,顺带地还有半碗酒。
许爱党酒足饭饱,浑身是劲儿,不时地用眼神去瞄在厨房里忙活着的沈芸,沈芸腰肢曼妙。许是最近从养猪老妈子蜕变成了老师后,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带着一些柔柔的知性美……
沈芸将明早的要用的食材准备好后,看到烧火棍倒在地上,沈芸抬起脚,一勾一踢,干脆利索地将烧火棍踢到了柴火堆旁。沈芸解下围裙,丢在木桶里,从灶膛里拨了一点儿草木灰,将木桶放在许爱党的跟前,“这围裙好几天没戏了,怪有味儿的,你赶紧洗洗,说不定晚上晾着还会干。”
许爱党:……他刚刚一定瞎了眼了,他决定收回刚刚的柔柔的知性美!那是什么玩意儿!
最近已经被“奴役”惯了的许爱党,神经麻木地忘了反抗。单手拎着木桶去外头舀了水,蹲在墙角搓围裙……
沈芸刚走到廊下,才想起来今天还有正事!还有任务在身呢!
沈芸赶紧回转身,折返了回去,就看到许爱党同志可怜巴巴地蹲在墙角搓围裙……
哎哟,这会儿可好,美人计还没有用上,就已经趁火打劫了!实在是不应该,不应该啊!
当下,沈芸就已经做出了决定,一定要用春天般的关怀温暖许爱党这一刻被冷水泡过的心。
“许爱党同志,你怎么在这儿洗围裙呢?!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能干这种家务事儿呢!你快放下,快放下,让我来!”沈芸说着,就撸袖子。
许爱党被沈芸浮夸的抑扬顿挫的语调吓了一跳,耐心地等着沈芸说完,许爱党冷冷一抿嘴。“说吧,我爸在哪个角落里躲着?”
“没有!”
“哼,你当我是傻子不成?你早几天怎么跟我说的?春天花会开,傻子他会笑?”许爱党想起这个,就意难平。“不管我爸在哪儿躲着,你也休想让我把围裙交出来,我是不会被骂的!”
沈芸没想到在她意气风发的日子里,许爱党竟然成了一个受气包!“我有说过春天花会开,傻子他会笑的至理名言吗?”
“哼!”许爱党埋头搓围裙!他是不会上当的!
沈芸搭话不成,看来气氛是缓和不了了,只能用行动了。
沈芸蹲下身,蹲在许爱党的身边,许爱党往里面退一步,沈芸就蹭近一步,一后退一逼近,二人就挨到了墙根。沈芸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撸起袖子将手伸进了木盆里……
许爱党戒备了看了一眼四周,觉得他爸一定就躲在某个角落里,等着抓现行!“我已经洗好了,不用你帮忙了!”
没等许爱党把话说完,突然,浑身僵硬!
他被人占便宜了!
他的手被人摸了!
许爱党很确定,他的手被人刚刚摸了一下!
没等许爱党回过神来,他的手背就被人弹跳着摸了好几下!
一种很渐进的摸法!
许爱党僵硬着脖子,抬头看沈芸——这个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