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行野暂时还不想说出杜若林的真实面目。

他相信，他们很快就会亲眼看清楚。

“你妈妈的心里有隔阂，不只是我和她之间，还有你奶奶和她之间，若宁和她之间，这些隔阂永远都不会消失。这也是他无法原谅我最主要的原因。”

“爸，有一件事情我想问清楚，你对杜若宁究竟是哪一种感情？”

这样的问题，就好像一把手术刀直接剖开了胸膛，似要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

作为一个父亲，在儿子面前谈论这种问题，本身就已经颜面尽失，慕景枫下意识的想要逃避。但是她忽然对视上慕行野的目光。

无所遁形。

“爸，这个问题就是你和妈妈之间矛盾最关键的地方。这个答案，也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车子缓缓停下来，已经到了慕宅。

唐沁雪飞速从里面走出来，看到是慕行野的车子，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