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建功眯起眼睛,说:“那要见了邹总,聊过了再做决定,宁可再等几个月看看,也不能冒冒失失就加入,不然损失钱财还是事,伤了人脉就完蛋了。”
清华点头,片刻又说:“云这身体怎么办呢?”
黄建功便皱眉:“怎么办?她要肯听人劝才行啊,我只希望她不要跟她妈妈一样。”
清华便说:“慢慢来吧。”
黄建功便点了头,右手楼了清华,一边抚摸她的头发。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又出去,到晚上才回来的,进到屋里已经9点多钟,两人都是累得要死,瘫在沙发上一动也不能动的。
黄云在屋里听见他们回来,就推开门出来向黄建功道:“爸爸,我今天的药还没有拿回来的,你现在开车去华科帮我把药取回来吧,我晚上要喝。”
清华便说:“今天都这时候了,明天再去拿吧。”
黄云看了她一眼,说道:“我今天晚上就要喝的。爸爸你快去吧,再等会儿人家都关门了。”
黄建功抓起钥匙,一言不发地就要起身,清华心里觉得实在不至于,就叫住他,说:“中药嘛,一次不喝没什么关系的,今天很累了,明天再拿好了。”
黄云便看向黄建功,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爸爸,我晚上一定要喝药,否则我觉都不能睡的。”说完,一回身就进了她房间,把门砰地一关。
黄建功揉了揉额头,拉着清华说:“你坐着歇一会儿,我开车去拿。”
清华便说:“我跟你一起去,都这时候了,你一个人开车我不放心。”
黄建功握着她的手紧了一下,眼睛便有些红红地起来,沉默不语地拉着清华往外走。
清华便忿忿不平起来:“你这是什么女儿?人家的女儿都是棉袄,你这女儿是白眼狼吧?怎么冷血自私到这地步?我看是你把她宠坏了,什么事都依着她,从来也没说过半个不字儿,怪不得这么嚣张跋扈。这么晚了,也不管父亲累死累活,就算你要他帮你去拿药,至少得陪着一起吧?不知道晚上开车很危险么?还那么理所当然的,跟吩咐奴才一样,话一说完扭头就走,根本不给别人说话的余地。你这是什么女儿啊?以后我女儿要是这样,不如一开始就掐死她。不过养不教父之过,总是你不会教孩子,搞得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就她这性格,怪不得平日里连个朋友也没有的,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不变态才怪咧?哎,我跟你说话呢,你别以为闷不吭声我就能饶了你。”
黄建功开着车子苦笑着说:“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我心里感激得不行,你说的都对,养不教父之过,都是我自己造的孽,当然我自己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