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芮定睛一看,却是认识这个人就是钟厚骁身边的一个侍从,连忙走过去问道,“厚骁有没有出什么事?外面一切可好?”
那进来侍从看见周芮,只是低下头道,“夫人,刚刚外面确实是出了点意外,但是司令已经解决了,如今也是司令叫我来请夫人出去的。”
听到这儿,周芮悬着的一颗心才算彻底的放了下来,回过身对周书育和陆晓婷笑了笑,眼里全是喜悦,还好还好,没有出什么事,陆晓婷和周书育对视一眼,也不禁松了口气。
于是紧接着,周芮便和周书育,陆晓婷一块儿走了出去。
钟厚骁看见周芮走了过来,便走过去牵住了周芮的手,转头对她笑了笑,周芮同样回以一笑,两人手牵着手回到了宴席中央。
周围依旧是在窃窃私语的人们。
但显然,此刻人们讨论的中心已经从那几个来历不明的刺客转到了这次的宴席上。
有人突然开口道,“没想到,一次喜宴竟然成了一次谋杀。幸好司令没事,若是司令有事,那么我等岂不是都有罪了?!”
语气里似乎颇有责怪之意。
但他话一出口,便立刻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附和声。
周芮皱了皱眉,转头看向一旁的钟厚骁,不经有些担心。
但钟厚骁却像恍若未闻似的对那个人道,“这次的宴会并不作数,钟某会在三天后再重开宴席,到那时,再宴请各位来宾好好热闹一番。今日之事,确实是钟某有所疏忽,还请各位见谅。”
在场的人们各自面面相觑,却是都没再敢说些什么话来,毕竟在这个地方还是钟厚骁说了算,无论发生什么事,他们都无权干涉或是多加议论。
很快,宴席中的人们便都四散开去,周芮终于松了口气,握紧钟厚骁的手道,“到底出了什么意外?你可有受伤?查清楚是什么人做的了吗?”
钟厚骁摇了摇头,看着周芮笑了笑,“不必担心,事情已经解决,刺客已经被我押回地窖,只待日后多加审问,便能查出幕后主使,你也不必如此担心,我并没有受伤。”
周芮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看着钟厚骁的眼里却是流露出一丝心疼。低下头,有些自责的道,“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也不会面临这样的危险。”
钟厚骁摇了摇头,笑着摸了摸周芮的脸颊道,“这怎么能怪你呢?”
即使这次的刺杀事件安排的如此周密,但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阿鑫以及这次事件的六个主谋都被钟厚骁的人捉住。
经过刚才激烈的打斗,参加酒宴的宾客,早已四散开来。如今看见局面已经缓和,也不经朝这边走了过来。一边窃窃私语,一边看着钟厚骁,似乎是在讨论钟厚骁会如何处理这次事件。
钟厚骁看着眼前横七竖八躺着,或是跪在地上的刺客们,嘴角却是露出了一抹不屑的冷笑。
一步一步,慢慢得走到了阿鑫的面前。
阿鑫抬头,迎向钟厚骁的目光,眼睛里带着恨意,刚挣扎着想要起来,就被鲁史等人按住。
鲁史皱着眉头将阿鑫按住,嘴里骂骂咧咧道,“你们这群兔崽子,敢刺杀我家大哥,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能弄死你?!”
鲁史说着,那爆脾气就上来了,一个拳头举起来,正要落在那阿鑫的身上,却被钟厚骁给阻止了。
鲁史看向钟厚骁,有些不明所以得道,“大哥,这群人胆大包天,竟敢来刺杀你,说不准,还想刺杀小公子,何不让我好好教训他们一顿,也让他们长长教训!”
钟厚骁看着跪在地上,一脸不屑的阿鑫,嘴角却是挑起一抹冷笑,对阿鑫道,“你们竟然敢来刺杀我,那想来是知道如果失败,你们将会面临什么样的结果了吧。如今,摆在你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乖乖供出主谋,那样我或许还会饶你们一条性命。而另一条,就是本司令上重刑,如果你们还不招,那你们只有死路一条!如何?该怎么选,你们心里应该清楚吧!”
阿鑫看着钟厚骁,良久,却是哈哈大笑了,呸了一声道,“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害怕吗?我告诉你,要杀要剐随便你,我是不可能供出幕后主使的!”
钟厚骁看着阿鑫,却是忍不住有些好笑,这年头,这么傻的人,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就算你不说,那不还有别人吗?总有一个怕死的。本司令一个一个严加拷问,就不信还有人会不说实话!”
这样说着,钟厚骁便对鲁史使了个眼色,鲁史点了点头,正要派人将那几个参与此次谋划的小啰啰们一起押起来,就听见他们之中不知是谁大喊一声道,“钟厚骁,我们是绝不会让你得逞的!”
接着,钟厚骁便听到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待反应过来后,却是猛地出手捏住了阿鑫的咽喉。
鲁史似乎也被眼前突然出现的这一幕惊到了,待反应过来后,便连忙走过去查看,待一个一个看清楚后才走到钟厚骁面前,皱着眉头道,“大哥,他们都是咬破藏在门牙后面的毒药而死的。”
钟厚骁皱紧眉头,看着手底下已被自己捏住咽喉而动弹不得阿鑫,对一旁的侍从点了点头,一边便立刻走出一个黑衣的侍从来,伸手探进了阿鑫的嘴里,接着不久,便拿出一个黑色的药丸来
钟厚骁这才松开阿鑫的咽喉,伸手从那个侍从手中接过了药丸放在眼前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番,才将那药丸捏碎。
那药丸被捏碎后,却是一堆白色的粉末。
钟厚骁不禁冷笑,在阿鑫愤恨的目光里,将那堆白色的粉末撒在了地上,笑着道,“想死?可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