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带领她几次攀上高潮。
吃了以后,她又继续睡了,本来睡眠一直也不错,又缺觉。
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晨,整整睡了十八个小时。
所以,南沥远干了什么,做了什么,她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夜里的时候,南沥远抚摸着她的额头,盯着她光洁的脸,笑,一直就知道她是他的珍宝,从此以后,一直都是他的珍宝。
第二天,南沥远要开会,这个会是早就定好了的,他推脱不得。
顾念桐也起来了,精神好得很,皮肤亮亮的。
她起来的时候,南沥远正在系皮带。
顾念桐穿上白色的睡袍,系着腰带,从床那边走了过来,问他要去哪。
“去开会。帮我把皮带系上。”他说。
顾念桐挺不乐意的,从小她就没干过这种活儿,而且也没有人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他让系皮带,她就非要捣乱。
本来就没做过给男人系皮带这种事情,顾三儿跪在床上,南沥远站在床边,她的小手在拨弄他的皮带,中间还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南沥远一直盯着她。
“南太太是在给我系皮带还是解皮带,不想你老公走的话,就直说。”他说。
“我——”顾三儿第一次这样吃瘪,她本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反正要和他对着干,除了他的“系”,就是她的“解”,她没想到他会引申这么多。
看到顾三儿脸通红通红,他弯下腰来,盯着顾三儿的脸,抚摸了一下,“真不希望我走?”
他明知道,她刚才是贪玩,要故意和他作对。
“你昨天让我很痛,你要负责。”顾三儿特别特别天真的眼神看着他,天真幽怨的眼神看着他。
南沥远想了很久,顾三儿对这件事情的态度,他原本觉得她会扭捏,矫情,可是并没有,她挺大方的,喜欢就是喜欢,想要就是想要,带着不世故不造作。
南沥远爱极了她这一点!
因为天真,所以性感。
这是南沥远理解不了的一种女性态度,本来很暧昧很暧昧的话题,可是让她这么说出来,反而变成了天经地义,她从小受的伤就少,这次肿成了这样,他自然要负责到底。
“是么?哪儿?”他问。
顾三儿半躺在床上,一下子把脚踢起来,要踢南沥远,南沥远一下子把她如珍贝一般的脚握住,朝着她的睡袍里面看。
因为肿了,所以她起来没穿底裤,直接套上了睡袍。
被南沥远这样一看,顾三儿恼羞成怒,使劲儿地伸着脚,要挣脱南沥远。
这种别人看了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南沥远再次倾身而下。
顾三儿再次精神不济。
南沥远开会的时候,很明显精神焕发,下属都看出来了。
开会间隙,有人说,“南总今天很明显地意气风发啊。”
“毕竟南太太来了嘛!南太太毕竟是一汪水,白菜一般水灵。”有人说到,因为他们偷看了一下南沥远的眼神,很明显,南总在思念南太太,因为刚才开会的时候,他就有些走神,现在更是低头浅笑。
“听说南太太是海城顾家的三小姐?年纪轻轻的,顾总竟然让她结婚?顾总是怎么想的?听说南太太风姿动人,早就想见见了,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学生而已,没什么好见的。”南沥远说道。
“只是说了句见见,南总就醋成这样了吗?”
众人哄堂大笑起来。
顾念桐在水里听不见声音,不经意的一歪头,瞥见一个身影。
顾念桐心想:五星级酒店,什么人都有,竟然有这种登徒子,这么大的游泳池,非要跟她一条水道?
就在她沉思的片刻,那个人已经在顾念桐的侧后方。
顾念桐只觉得背上的带子一下子被人抽开,胸一下子暴露在了水中。
顾念桐恼羞成怒,已经快到水道的尽头了,顾念桐一下子站在了水底,头刚要露出来,唇已经被人吻住。
顾念桐睁开眼,才看到那个人竟然是——南沥远。
顾念桐充分感觉到了不被尊重,她双腿踢打着南沥远,南沥远搬起了她的双腿。
“不是嫌疼吗,在水里应该没那么疼!”南沥远在轻吻着顾念桐的耳朵,从喉咙里发出来的这句话,带着“要做什么”的低沉和磁性。
顾念桐双手抓着他的背,狠狠地咬着他。
如同上次一样,他进去很困难,但因为水流的作用,他终于沉身进入。
那一刻,顾念桐听到了他如同狮吼一般的低沉的声音。
这次的痛感虽然减弱很多,可顾念桐还是觉得难以承受,她紧紧地抓着南沥远的背。
南沥远在她的脖颈上亲吻。
顾念桐根本是在脑子木然并且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被南沥远摆弄了好几个姿势。
他很娴熟,而且相当有技巧。
不知道是顾念桐太生疏,还是他太熟稔。
完事后,他的唇在顾念桐的耳边游走,问到,“喜欢么?”
“不!”
“还痛么?”
“嗯。”
“在水中,应该痛感会轻很多。”他与顾念桐耳鬓厮磨,让顾念桐瞪大了眼睛,看着前面的满池清澈的水。
这么说起来,在水中,是他早就想好了的?
顾念桐觉得,她一直在南沥远的算计当中,被算计订婚,被算计结婚,被算计——
她开始捶打南沥远的背。
南沥远从旁边拿下一条浴巾,把顾念桐抱在怀中,刚才他一直用自己的身体挡着她,现在他抱着她,上面浴巾盖着她,所以,泳衣没穿也无妨。
顾念桐在南沥远的身上,一直怨念颇深地看着他,恼羞成怒,口中一直在说着,“南沥远,你就这样对我?”
可是她又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便不着寸缕。
南沥远带着她上了电梯,幸亏电梯里没人。
到了楼层,南沥远光脚走在地毯上,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顾念桐,“你在看什么?”
“你。”
“觉得我好看?”
“觉得你无耻!”
南沥远就笑笑,到了房间门口,他打开门,直接把顾念桐放进了浴缸,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水,看起来,他筹谋此事已经良久。
顾念桐胸口起伏得厉害,痛得厉害。
他好像还没够,又把顾念桐压在了身下。
这次,他没再问顾念桐痛不痛,因为刚才她抓自己的力度显然没有上次那么明显了,可见那个过程已经过去,以后,她可能该痒,该求了。
南沥远没问顾念桐的态度,他已经忍了很久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