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拉起月初的袖子,他的手臂上有几道浅浅的刀痕。
“我说这位夫人,你相公怎么想不开,老是割自己的手呢?”
洛贞儿一脸茫然,完全听不懂。
“年轻人还是要多珍惜自己的身体,别有事没事放血玩就会好了。”
“……”
洛贞儿还是茫然。
她最近天天都和月初在一起,他们一家三口过得可幸福了。月初是什么时候割的自己?
她忽然想起自己每日服的药里的血腥味。
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尽,她撸起袖子:“大夫,你帮我诊诊脉。”
大夫诊了诊,道:“夫人,你身体没问题啊!”
“我最近在吃一个药,那药里有血腥味……”洛贞儿急切的说。
“这个说不准,除非看到药渣。”
就在这时,月初缓缓睁开了眼睛:“娘子,我怎么了?”
“夫君,你在街上摔倒了……”洛贞儿担忧的伸手摸摸他的后脑勺,“夫君,你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脚下滑了。”月初坐起来,温和一笑,又礼貌的对老大夫打了个招呼,便带着洛贞儿离开医馆。
北狄皇皱了皱眉,唤来一名太监耳语几句,那太监便匆匆跑向御书房,给东临写回信——冒族已毁,无后人。
淑贵妃淡淡的看了那传话太监一眼,继续赏她的雪景。
当夜,一封秘信从北狄后宫飞往东临国……
除夕将至,东临大街上到处挂满红灯笼,贴满红窗花……浓浓的年味,让月初第一次体验到,原来过年是这样的味道。
真好。
“夫君,我们也买一些窗花回去贴,好不好?”洛贞儿在一个剪窗花的摊位前站定,央求的模样好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月初欣然晗首:“好。”
洛贞儿开心的笑了,挑了几幅窗花,然后朝月初伸手:“夫君,给点儿钱吧!”
噗!
月初哑然失笑,掏出一锭银元宝给小贩:“不用找了。”
“谢谢客官,谢谢!”
小贩感激的连连作辑,洛贞儿好奇的问月初:“夫君,你什么时候开始出门带钱了?”
像月初这种高冷国师,那叫一个不食烟火。从未见他碰过银钱的。
“今天开始。”月初羞涩一笑,“皇后说逛街必定购物,需要银钱。”
洛贞儿笑得更开心了。
“夫君,我觉得你越来越接地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