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小就住在道观里，知道的却不少。说吧，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计云琉焰的。”

“从我有记忆起。”

“那我呢？”云暮雪冷笑，“你又是想怎么算计我？”

云暮晴愣了一下，旋即笑开来：“皇姐多心了，你是东临的皇后，和西临已经没多少关系了。我们两个，没有利益冲突。”

“你一个女流，杀了云琉焰也不能当女帝。云琉焰有儿子，云氏皇族也很多旁系男丁。”

“谁说我要当女帝了？我不过是想杀了他，为我哥哥报仇罢了。”

“哥哥？”云暮雪愕然。

云暮晴什么时候还有个哥哥？

“他在这个香龛里。”云暮晴举起怀中的香龛，给云暮雪看，“他是我的双生哥哥，但是西临已经没人记得他了。他，是被云琉焰给杀死的。”

云暮雪震惊极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两岁的时候。云琉焰以为我不知道呢！其实我都看到了，他夺走了哥哥的东西，成了西临的皇帝。”

“皇姐真是体贴，难道皇兄那么疼你。”云暮晴自己坐了，倒了杯茶喝了。

云暮雪打量着她的一举一动。

云暮晴怀里的小香龛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忽然想起萧媛媛，总是提着一只鸟笼——那个小香龛，是云暮晴最重要的东西？

好奇怪。

“皇姐，年后你就要生孩子了吧？”云暮晴喝罢茶，打开了聊天模式。

这个话题切入点，让云暮雪有些生厌。她道：“说说你的重点吧，你想做什么？”

“帮你。”云暮晴微微一笑，“我知道浮舟沙漠有个东西，在克制着你们君家。只要把那个东西灭了，你就可以在浮舟沙漠为所欲为，甚至……杀了云琉焰。”

“是什么？”云暮雪立刻问。这个可能性，她已经想过千百遍了。

“神芽。”

“神芽？那又是什么东西？”

“咯咯……”妙月忽然笑了起来。

诡异的笑声，让云暮雪心里发毛，她看着妙月，妙月也正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