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叫萧媛媛,王妃唤我媛媛就好。”萧媛媛回之一笑,“我不会喝酒,就不打扰几位的雅兴了。”
“没事,你可以给我们吹笛啊!王爷王妃不知,这是我们南燕的乐师,非常精通音律。”南燕兰大声说,神色之间颇为自得,“她这支骨笛可是用云梦森林的猛兽之骨制成的。”
云梦森林?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萧媛媛手上。
清晨的天光下,骨笛中似流动着点点金砂,非常漂亮。
她的另一只手,始终提着一只鸟笼。黑色的小鸟长着一双红色的眼睛,虽死犹生。
只一眼,徐然就明白了——这是黄泉鸟!她听云暮雪提起过。
这鸟,不是被月尘拿来救云暮雪了吗?为何变成标本挂在这姑娘手上?当挂件?
“碧落黄泉两茫茫……”君桓暗示的轻叹。
徐然秒懂,客气的冲萧媛媛微笑:“萧小姐,那就辛苦你了。”
“承蒙王爷王妃不弃,媛媛愿意效劳。”
“哈哈,那我们得听听了,顺便来个胎教。”钟倾文和徐然相视一笑,“各位,请!”
“这位是文王妃吧?看样子快生了吧?”南燕兰酸溜溜的说。
东临国也就钟倾文一个王爷了。刚从摄政王变身文王,她清楚得很!
“还早,春节的时候才生。”徐然微微一笑,只看了南燕兰一眼,便继续去看君桓。
君桓啊,是她两世为人的第一个救世主呢!
要不是他,她早就死在徐家人手上了。阔别数月,再相见,他已经不是当初意气风发,目光清澈的少年郎。
容颜犹似,他的身上,多了很多东西。
这一年多来,成长的不止是云暮雪,还在他们。时光打磨着他们的棱角,洗去铅华,磨去棱角,顺便也带走了天真和欢颜。
她看着君桓,君桓也看着她。
两两相望,两个人的目光,都沉重了下去。
这般微妙让南燕兰更加不悦。
“春节就当娘了啊!真幸福!”她刻意加重了“娘”这个字,时刻提醒君桓要面对事实。
她这么大声的一说,那边忙着迎接小侄女的钟倾文也回过头来。看到君桓和徐然单独站一起,他心头警钟大作,立刻转移过来。
“君桓,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