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倾文摆摆手:“当然,你快去配药!”
“是。”
季平深深的看了钟离渊一眼,便走了。哎,真的瞎了。这时间,比他预想的提前了。
皇后她也很难过吧?
季平一走,钟倾文就拿钟离渊开刀了:“皇上,你这样真的好吗?”
“很好啊!总不能说朕要吃这种药吧?感觉朕像不行了一样。”钟离渊哼哼,“好啦,继续研究奏折。”
“哼!”
…………
梅氏酒楼。
徐然昨日饱餐一顿,睡得也特别舒服。一觉睡到日上三杆,她决定去外面走走。
话说来京城好多次,没有好好逛过京城大街呢!要么,是忙着对付徐家那群臭不要脸的,要么,就是忙着折腾别的事。
今日正好,慢慢的逛一逛。
七月流火八月烤,太阳炙人得紧。街边有卖油纸伞的,她便上前去买伞。
“店家,这伞怎么卖?”
“一两银子一把。”
“好。”徐然付了钱,开始挑伞。
古代的油纸伞,在她眼中就是上好的工艺品。每一把伞上都手工绣着不同的图样,她这么果断的人,第一次出现了选择困难症。
就在她沉迷于选伞的时候,一道凌利的掌风从身后传来。
等她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啪——
背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徐然的身子往前几个趄趔,把人家的伞都给踩烂了好几把。
她稳住身形,就迅速回身。
大街上人来人往,哪里还有偷袭者的身影?
她凌利的目光在人群里搜了一圈,气得怄血——该死,谁这么大胆,敢玩姐们!
打完了就想跑?没门!
她咬咬牙便要去追,店家扯住她,哭丧着脸控诉:“姑娘,你踩坏了我的伞。你得赔钱。”
徐然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看也不看是多少,塞给店家就走。
特么的,敢在她徐然头上动土的,还没有出生呢!
看她找到人,不打得他满地找牙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