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徐然一路飞奔,往东方而去。钟倾文一边追一边纳闷:“你不回去收拾东西了?”
“你的书棋在,我需要收拾?”徐然冷笑,瞪着钟倾文怎么瞪怎么不顺眼,“喂,你跟着我干什么?”
“你是我娘子,我不跟着你跟谁?”钟倾文讨好的笑着,“娘子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徐然不理他,自个儿跑路。
“娘子,你跑了这么久,渴不渴?我这里有酒……”
“娘子,我还备了干粮……”
……
一路上,徐然跑,钟倾文追。一个绷着脸,一个随时陪着笑脸。
这哪像两个亡命之徒啊?根本就是在撒狗粮啊!
书棋赶着马车,等在半路上。看到两人的样子,就忍不住叹息:王爷这惧妻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丢人!
“是的。”
云琉焰心里慌了起来。他顾不上身上的伤,蹭的站起来:“走,摆驾去祭台。”
“是!”
夜色深重,本该陷入沉睡的宫殿,亮起了无数的灯火,内侍太监率着侍卫,一宫一殿的彻查,找寻刺客的下落。
吵吵嚷嚷的,热闹极了。
惟有祭台还算平静,云琉焰风风火火的闯上去,急求心灵上的安慰。
几个小祭司在值班,看到云琉焰来,恭敬的行礼:“皇上,大祭司在闭关……”
“朕知道,朕来看看她。”云琉焰脚下一刻不停,熟门熟路的来到一扇紧张的黑色木门前。
他在门外默了一分钟,才抬手敲门:“大祭司,朕来看你。”
“进来。”
直到里面传出声音,云琉焰才推门进去。
房间里没有点灯,黑乎乎的。云琉焰花了两息,才适应了里面的黑暗,借着夜的微光走进去。
“皇上受伤了?”灵玄大祭司幽幽的问。
她坐在地上打坐,云琉焰便也在她面前盘腿坐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