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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后,月初和月凉一前一后的来了,两人脸上都带着笑容。
云暮雪和徐然相视了一眼,都觉得那笑容就是阴雨天后的太阳!让人一看就觉得有希望。
云暮雪心里一松,跑上去问:“可是有解药了?”
“是。”月凉晗首,“那不是药解,是用一个方法,把盅虫引出来。大家得到外面等一等。”
云暮雪看向月初。
月初冲她点点头,她才放心的拉着徐然出去。
徐然一步三回头,不停的问:“我也不可以留下吗?不可以吗?”
“都交给我吧!”月初笑笑,把门关上,隔绝了众人的视线。
徐然紧张得心儿砰砰跳,她紧紧的握住云暮雪的手,站在门口紧张的等待着。
不久,钟离渊也放下手中的事情,匆匆赶来了。
几个一起等!越等越心焦,越等越不安!
看到月凉,徐然脸色大变。
“徐姐姐,她揭了榜说有办法。”云暮雪握住她的手,轻轻的安抚着。
“南疆是所有盅虫的发源地,但是宫主喜欢,所以不曾钻研过此法。而我,曾跟在尊主身边一段时间,知道他的养盅手法。”月凉谦和有礼的说。
徐然眼前一亮,终于在灰暗中看到了希望,她急切的说:“那你快救他!”
说完顿了一顿,她又补充道:“只要能救他,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
“不必,我是来赎罪的。”月凉盈盈一笑,走向病床,“从前我做过许多错事,我还要谢谢你们给我改过自新的机会。”
她在床畔坐下,翻起钟倾文的眼皮看看,又去探脉膊,最后把手放到了钟倾文的心口上。
徐然和云暮雪紧张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还好,太医们还是有点儿本事的,不至于让他心脉俱断。”
月凉轻松一笑:“虽然是忠心盅,但好在这盅虽然喝过徐相的血,终究是尊主培养出来的。”
“那要怎么治?治愈的机率有几成?”
月凉站起来,四下回顾,“月初呢?我想见见他。”
云暮雪早知她和月初的关系,便着人去请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