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吗?”
“我要知道了还能问你?”云暮雪翻了个白眼,“我只是最近认识一个叫君桓的人,了解了一点点儿而已。”
月尘目光一沉:君家人出山了?
“你怎么会认识君家的人?”
“他在追求徐姐姐啊,就认识了。”
月尘轻轻攒眉,只是这样?
沙漏一刻不停,很快就到了他和徐然约定的时间。他站起来,去开地宫的门。
阳光洒进来,云暮雪躺床上,远远看着那阳光,好想过去晒晒太阳啊。一直躺床上都要发霉了。
“月尘,你怎么开门了?不怕月凉找过来吗?”
“让你晒一会儿太阳。”
月尘不知道从哪里搬了一把躺椅放到阳光下,过来把云暮雪抱过去。
躺椅很宽,足够两个人躺。
月尘计算着角度,把云暮雪放上去。
这本是很正常的行为,但若从高处看起来,就不一样了。
钟离渊刚到后院就发现了这个暗门,探头一看,便看到月尘把云暮雪压在一个榻上,似乎在干某些少儿不宜的亲昵之事……
“哪里的后院?”钟倾文问。
徐然“咔嚓”一声,咬了块苹果:“就邀月殿后面的醉阴居啊!”
“昨天找过了……”
“那今天就不找了?我听说,月尘上次受伤就是去醉阴居疗的伤。”
钟离渊面上一喜,仿佛又看到了希望。
对啊,找过一遍,为什么不找第二遍?万一月尘带着云暮雪跟他打游击呢?
“倾文,我们走!”
“好!”
……
地宫里,云暮雪在喝兰蛇花蜜露。
月尘很尽心,把她照顾得很好,她觉得自己除了虚弱点儿,下不了床,已经没多少大碍了。能说能笑,就是睡觉时间长一些。
没办法,睡觉是人体的一种自我修复能力。
“云儿,今天感觉好些了吗?”月尘温和的问,不时看看沙漏,计算着时间。
“好多了。”云暮雪喝完蜜露,满意的叹口气,躺在床上,“吃吃睡睡,原来这就是猪一般的生活啊!”
月尘唇角抽了抽,笑道:“你还真是乐观。”
“当然了,笑着是过一辈子,哭着也是过一辈子。那我干嘛不笑着过?”云暮雪哼哼,还唱起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