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丫鬟也不是别人，正是三年多前，在江染离身边服侍的秋蝶，胤禛在胤禟府中的眼线之一。

秋蝶进来后，扑通一声跪到了江染离面前，“庶福晋”。

“谢谢你帮了我”。

看着曾经熟悉的人，江染离心中五味杂陈，秋蝶帮了她，她很感激，同时她也很担心，担心秋蝶继续待在胤禟府中，会对胤禟不利。

“这是奴婢应当做的，万不敢当庶福晋一声谢”，秋蝶进退有礼，一如三年多以前那样。

“你帮了我，按理说，我应该好好谢你，重用你，可是，聪明如你，知道如今的情形，我不再是那个日日夜夜想着逃离的侧福晋，如今的我，只想好好陪在九爷身边”，江染离缓缓开口，眉目间满是无奈。

秋蝶见了，一连磕了几个响头，额头瞬间就红肿了起来，“庶福晋，奴婢知道庶福晋不会相信奴婢，可是奴婢还是有些话想说出来”。

“好，你说”，江染离不忍，毕竟三年多前秋蝶照顾她也算是尽心尽力，今天又帮了她。

得了准许，秋蝶连忙开口，“庶福晋，奴婢虽是四爷的人，可四爷只交代奴婢好生伺候您，从未让奴婢做过别的事情，做过对九爷不利的事情”。

现在没有做过，可是以后呢？

江染离看着秋蝶沉默，她相信她除了照顾自己，没有做过其他任何对胤禟不利的事情，可是现在没有，以后呢？说到底，她是胤禛的人。

“离儿，等为夫老了，有皱纹了，你会不会嫌弃为夫？”，胤禟继续刚才的话题。

“会吧”，江染离想了想十分认真的点头。

闻言，胤禟有些着急，邪肆俊美的脸上都是紧张。

“不许嫌弃为夫”。

“如果你不总为夫、为夫的称自己，我可以考虑、考虑不嫌弃你”。

“不行，你要无条件的不嫌弃为夫”。

“那我就嫌弃你，然后等你哪天真的长皱纹了，我就不要你了，跑出去找小帅哥”。

“那为夫就杀了他们”。

江染离做嫌弃状，“你是杀人狂魔吗，人家小帅哥招你惹你了，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因为你是我的”，胤禟一字一顿回答。

“我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

“你是我的”。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