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里分客厅和卧室,因为不常在这里休息,所以,卧室只有一间,江染离和江帆谁累了谁就过来,是以,里面预备有他们日常起居所需要的一切。
找了身干净的衣服换上,江帆带着江染离离开酒楼。
偌大的酒楼,只剩胤禟和十阿哥两人。
胤禟深邃如刀刻的面容有些苍白,十阿哥则狐疑的走到江染离、江帆曾经进去的房间门前。
“九哥,看来离儿和那个男的真的是夫妻,离儿换衣服,那个男的都没有出来”,十阿哥边试着往房间里打量,边高声和胤禟说话。
顿了一下,十阿哥又道,“九哥,这间房里有离儿的衣服,你说这里是不是她在酒楼的住处啊?”。
话落,十阿哥起身看向胤禟所在之处,只是他刚转头,就被吓了一跳,因为胤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他身后。
“九哥,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啊,吓了我一跳”,十阿哥拍着心脏,他快要被自家九哥给吓死了,“九哥,我想进去离儿的房间看看,你要不要进去?”。
他的声音平直,甚至透着淡漠,眼睛看了看满身狼藉的江染离,没有丝毫情绪波动,甚至又多了几分厌恶。
“这里是我的酒楼,我们本本分分开门做生意,请问你以什么理由封锁我们的酒楼,这可是私闯民宅的罪名”,江帆看向胤禟,不卑不亢。
面对胤禟身上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度,江帆没有丝毫输下阵来,素来盛满笑意的桃花眼,此时只余下怒色。
看着这样的他,胤禟不屑冷笑,充满致命诱惑的薄唇轻启,特有的低沉迷人嗓音流淌而出。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没有告诉你爷是谁?”。
说着,胤禟轻蔑的眼神看向江染离,里面闪烁着鄙夷的光。
望着这样的他,江染离的心仿佛被人狠狠蹂躏,数年来从未愈合过的伤口,此时汩汩流着的鲜血越发多了起来。
江染离紧咬着红唇,努力克制着下一秒就会夺眶而出的泪水。
“阿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