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胤禟悲痛欲绝的样子，十四阿哥拉住他的衣袖，再次正色开口，“九哥，我说江染离本就是你的侧福晋，她就是安佳清婉，你的侧福晋安佳清婉就是江染离，她们是一个人，从始至终，她都是你的侧福晋”。

听着这话，胤禟愣住了，他原本有些浑噩的大脑越发清明了起来，他想起江染离和侧福晋几乎一模一样乱七八糟的毛笔字，想起了那些笔画一样甚为奇怪的字，想起了她们同样清澈明亮的眼睛。

“你说什么？”。

胤禟翻身抓着十四阿哥的衣领，血红的眸子里闪着危险又迷蒙的光。

“我说，江染离是九哥你的侧福晋，她就是安佳清婉”，十四阿哥重复开口。

他再也不想帮江染离保守秘密了，当初江染离说会在喜欢上他家九哥后，告诉九哥一切真相，前些天她说要向九哥坦白，结果，她骗了他，她不仅没有和九哥提起一字一句，反而爬上了别的男人的床。

想到江染离香肩微露和胤禛相拥而眠的情形，十四阿哥体内一阵怒火，抓起身边的酒坛不管不顾的往嘴里灌。

胤禟愣了一会儿，随即摇晃着起身，踉踉跄跄的朝门外走去。

“九爷”，常顺就守在门外，看到胤禟，忙上前搀扶着他。

“回府，回府”，胤禟的视线重影，整个人觉得头重脚轻、天旋地转，他别的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他只要回府。

夜里的天气格外闷热，江染离穿着一袭白色吊带裙窝在软榻上，双目无神。

思羡从外面走进来，看到江染离依然呆呆的出神，上前说道，“小姐，现在虽天气闷热，你多少还是添件衣服吧，免得受了风寒”。

闻声，江染离垂眸看了看身上的吊带裙，想起这是她画的现代睡衣样子，让思羡、思黛仿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