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拿鸡蛋滚动自己脸颊的时候,江染离想起了分别时董鄂氏的话,不知怎得,她总觉得那话里有话。
让自己不要在想今天发生的事情?董鄂氏不愧是嫡福晋啊,她这是暗示自己好好想一想今天的事情呢。
思索着,江染离茅塞顿开,品到了董鄂氏最后那句话里的意思。
“她说耿氏因为她父亲升了官,在府里的行事开始张狂起来,想来是耿氏做了什么令她感觉到了威胁,所以才要布下今天这么一个局,除了耿氏,顺便害死刘氏腹中的孩子,真是个一箭双雕的好计策啊”。
思及此,江染离冷笑,古代这些女人的心思,比她想象中深多了,也毒多了。
“可是,这些事情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暗示自己好好想想今天的事?”。
江染离无论怎么想都想不通,她在这府里低调到几乎不存在,这样的她,会带给董鄂氏什么威胁?竟然让董鄂氏如此处心积虑的杀鸡给‘猴’看?
“小姐,您在说什么呢?脸还疼吗?”,思黛从外面走了进来。
“好多了,思黛,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江染离问道。
“这是刚刚福晋命人送来的,有一些药膏,还有一封书信,说是老爷给小姐的家书”。
思黛边说边将书信递到江染离手中,至于那些药膏,则被她丢到了一边。
在府里生活的久了,她也知道了董鄂氏的真正品性,万万不敢将那些药膏用在自家小姐脸上,万一有毒呢。
接过书信,江染离心中五味杂陈,她刚穿越来时生活在总兵府,那个所谓的父亲,每次见到都板着一张脸,对她更是没有丝毫亲情可言,亦不管她在府中被人如何欺负。
“没想到我还能收到他来的家书,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想到刚穿越来时的情景,江染离扬唇苦笑,但她也意识到董鄂氏今天之所以暗示她,和眼前这封书信有很大的关系。
看了看书信早已被拆掉的蜡封,江染离没有半分惊讶,书信寄到九阿哥府,势必会被人打开检查,这是必走的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