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鄂氏说着走向了胤禟,并一一分心手中香袋的用料、质地。
江染离听了那些话,眉头紧紧皱着,她越来越不明白董鄂氏要做什么了。
“爷,这种料子的香袋,不可能佩戴在府里的侧福晋身上,不合常理,其中定然有别的隐情”,董鄂氏同情的看了江染离一眼,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看到董鄂氏递来的眼神,江染离差点憋出内伤,她今天莫名其妙被人设计陷害,现在陷害她的那个人反过来又帮她说话,这哑巴亏吃的比吞了苍蝇都恶心。
“来人啊,彻查此事”。
胤禟本不想管这事,刘氏腹中的孩子在或不在,他都不关心,是谁作恶他也不关心,惩罚了就是,但现在福晋开了口,他总归要给一些面子。
根本董鄂氏所做的分析,红梅很快对比出了何种布料分发给了哪院女人,比对着香袋上的纹样,不多会儿就找到了‘元凶’。
“九爷、福晋,这种布料是耿格格的”,红梅道。
“九爷、福晋,奴才在耿格格处找到了这个”,另有一人从外走进,将一个瓷瓶呈到了胤禟、董鄂氏面前。
“劳烦大夫看看这瓶中是什么”,董鄂氏吩咐一旁的老者道。
老者闻言立刻接过查看,“回九爷、福晋的话,这瓶中装的乃是麝香”。
江染离听了,转动视线看向刚刚打了她一巴掌的女人,府里除了那个女人再无旁人姓耿。
“不、不是我,是。。。”。
耿氏此时惊慌失措,她震惊的看着面色冷厉的董鄂氏,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董鄂氏一个眼神命人抓了起来。
“爷、爷,不是妾身,这不是妾身做的,是福。。。”,耿氏哭喊着向胤禟解释,可董鄂氏岂会给她机会。
“来人,耿氏心肠歹毒加害爷的子嗣,并嫁祸陷害侧福晋,实在作恶多端,把她拉下去杖责二十”,董鄂氏一脸痛心疾首神色开口。
耿氏立刻被人带出去,不多会儿一道道凄厉的惨叫声便传入众人耳朵。
听着那一声声惨叫,江染离心中乱如藤麻,她的世界观在此时被颠覆了。
她从未见过这样轻巧就判了一个人死刑的事情,那灌了铅的二十杖下去,耿氏即便不死,也没什么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