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宝英这边始终不肯松口,距离婚期也越来越近,这可急坏了刘氏,灵机一动便想起了一个办法。
这一天,刘氏突然来到了宝英的屋子里面,语重心长的对着宝英道:“你这孩子真是倔强,你爹爹不忍心见你这般消瘦下去,便答应了你和那田俊的亲事!”
宝英一听这话顿时就惊喜的抬起了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刘氏:“娘亲这话当真?”
刘氏急忙应道:“娘亲还能骗你不成?”
“不过我和你爹爹虽然答应了你和那田俊的亲事,不过你爹爹可是有要求的!”
“咱们张家没有男娃,你又是最小的一个,所以你嫁给田俊可以,不过田俊要改姓为张,到时候孩子也要姓张!也就说让田俊入赘咱们家!”刘氏说道。
“这没问题,我去跟田俊哥说,他一定会答应的!”宝英说着就站起身来要去找那田俊,却被刘氏一把拉住。
“看你急的,你不用去找了,这等好事田俊又岂能有不答应之礼?”
“不过这婚事可是头等的大事,必须要有媒妁之言方可,不然咱们张家的面子往哪里搁?田俊虽然无父无母,不过这章程可少不得,所以我与你爹爹与田俊说过之后,让田俊去了外面,操办这婚事,这些日子,你们二人避险,不可再相见!”刘氏苦口婆心的道。
那宝英早就被这好消息冲昏了头脑,哪里还会去想着其中的猫腻,当下便点头应了下来。
后面就如刘氏说的那般,宝英在张家府中真的见不到田俊,以为田俊在操办婚事,别提有多高兴
清末,这汉城有一个叫做张家庄的地方,在这张家庄里面有一户人家,乃是这张方圆百里有名的富商叫做张伯虎,张员外年事已高,已经到了知命之年,虽然家里有钱财万贯,良田千顷,骡马成群,可谓是财大气粗势力八方,但是这苍天不随人意,世间之事又哪里会十全十美。
这张员外三妻四妾,却只生下了四个千金,始终没有儿子,这也成为了张员外心头的一块大病,看着无边的良田,诺大的家业却后继无人,免不得心灰意冷,长吁短叹。
据说在张员外的府中,有一放马的马夫少年,长得十分的俊俏,因为幼年之时父母双亡孤身无靠,在十岁的时候便卖身给了张家。
当时的四小姐张宝英年方十一,从私塾回来长长让这田俊扶她上马玩耍,二人天真无邪,年纪相仿,嬉笑打闹万般情趣,可谓是青梅竹马。
等到这田俊年至弱冠的时候,宝英也到了豆蔻年华,一个是臂膀腰圆,英俊倜傥,一个是亭亭玉立容貌如花,虽然是主仆关系,但是朝夕相处之下,情愫暗生,便情投意合暗中相爱,难解难分了。
张家是附近有名的大家,再加上那张宝英模样俊俏,附近有点名气的家族早就看上了言,一个个打定了注意想要与这张家结亲。
恰恰这个时候,便有人托媒婆找上了门。
宝英十分的聪慧,一见到有媒婆上门,顿时就留心躲在了一旁偷听,等待那媒婆一走,宝英便闪身进了上方,瞬间跪在了父母的跟前道:“倘若爹爹和娘心真的心疼女儿,这婚姻大事当由女儿自己做主才是!”
那张员外一听,顿时就暴跳如雷怒吼道:“这是何言!”
“自古以来,这婚姻大事都要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可违抗?”
“你胎毛未尽,乳臭尚存,竟然胆敢屏蔽父母,自作主张,岂有此理!”说着便于起身去打宝英。
宝英母亲刘氏见此,急忙起身拦住了张员外,一边劝慰张员外,一边呵斥自己的女儿,直到安抚了张员外之后,这才急忙将宝英拉到了一旁悄声问道:“听我儿的意思,你心中好像有了意中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