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撇清，边扬高了声音，继续道：“我只是觉得自己有点渣女本质，毕竟，以前我先是问岸岸姐借了个谢东风，故意刺激你。

后来，也算是利用了封珩，才让你硬着头皮把我捞了回来，接着修时允那边，我其实知道他应该是对我有点意思。

可还是接受过他对我的好，喝了不少他带给我喝的汤，结果，我跟你好了之后，似乎转眼就都将他们抛诸脑后了。

你说，我在他们眼里，是不是很渣啊？我是不是把他们当救生圈备胎垫脚石了？”

“哦，这样啊……”拉长的尾音，凌星灿感受着她的小手在他的胸膛吃豆腐的动作，“那你喜欢过他们吗？”

他心里在意的问题，终究还是憋不住问出了口。

问完之后，凌星灿屏息等待着她的回答。

谁知，浪漫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仰头看着他，“其实……我也不知道。”

她不讨厌跟他们待在一起，不讨厌跟他们说说笑笑，不讨厌是等于喜欢吗？

谁活着都是贪心自私的，如果最后她不能和自己最最爱的大灿哥哥一起，她也不会自寻短见，更不会为他孤独一生。

所以，她还是会选择自己次喜欢的男生，走完下半辈子的呀！

见凌星灿不作声，她又巴巴地追加一句，“但你对我而言，是最重要的，我对你的喜欢，也最不一样，是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