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不能不收，因为这货肯定是真的没钱，那就勉为其难吧，讨债这种事情，只要拥有一颗敢于承受失败的心，还是很容易成功的，毕竟债务人更害怕水蛇讨债失败的后果。

“这次的费用还是我来支付吧。”卫立国语气坚定地说道。

“不可以！我只拿他的钱，因为这次我是接受他的委托，而不是您的委托。您也知道，没有人敢接受您的委托，拿您的钱是要死人的！”水蛇突然严肃地说道。

气氛突然变得沉重起来，卫立国轻轻的叹息声回荡在车厢内。

“哦，对了，青山医院也有人来过，我看见了，伪装得很不专业。”水蛇想起了那个骑自行车假装无意经过的运动装女生。

“嗯精神病院的来凑什么热闹”

“不知道，青山医院这帮家伙向来行事古怪。不过，我猜，可能是有点保护的意思，毕竟卫董也是华夏很有价值的科技型企业家，华夏应该不会这么舍得不管的。”

“是不是真的哇？”

“你可以试一下，你装死，看看他们出不出手。”

“不装，俗话说装逼被雷劈，装死肯定死。万一他们出手顺便把我也给弄死了，那岂不是很悲剧，我身上可是脏水多得很呐！”

“应该不会，当年的集团创始人跟华夏当时的话事人有过协议的，只要我们不动华夏的高层，大家各行其道，相安无事。”

“你怎么好像什么都好清楚的样子，为什么我感觉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上这节课的时候你去给女孩过生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