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情况,沈芝雪的心中越发的得意了。
这双媚眼,果然好用。
只是还没等她在心里多嘚瑟两下,突的福伯就恢复正常了。
他挂在脖子上的那颗玉坠闪出了一道明亮的光,差点没把沈芝雪的眼眸子给刺眼的暂时性失明。
沈芝雪只感觉一道白光闪过,眼睛瞬间就刺疼了一下,让她不得不别转过脸把眼眸子紧紧的给闭上。
也是这样切断了催眠的精神力,这才让福伯找回了一点理智。
福伯往后退了两步,脑袋微微的甩了甩后,才带着不确定的问着:“你是沈小姐?”
他只是觉得刚才说话的声音很熟悉,很像沈芝雪,可是没想到,只是这么不确定的一问,倒是得来了确定答案。
沈芝雪覆着眼睛的手慢慢的拿下,原本因为刺疼而变得有些狰狞的面目,此刻已经带上了如梦魇一般的笑容,让人感觉诡谲又冷冽。
她冷哼了一声,视线一转,就看着福伯脖子上挂着的那颗玉坠,看着里面隐隐的有光点在闪烁,怒火冲天的就问着:“你这该死的东西是哪里来的?”
顺着她指尖指着的方向,福伯一低头,也才注意到了那颗变得有些不正常的玉坠,脑子飞速的一转,就找到了问题的所在。
虽然他不清楚沈芝雪到底是怎么换了张脸,刚才又对他用了哪些“妖术”,不过,看来是乐千黎给他的玉坠起了作用。
他低沉的呵笑了两声,把拎起的玉坠放了回去,开口就镇定的说着:“看来乐小姐早已经对你的所作所为有察觉了,沈芝雪,贺家没那么好闯!”
说着话,福伯抓起对讲机就叫所有的保镖集中到大门口方向。
听着这话,听着越发靠近的那些脚步声,沈芝雪才知道,又是乐千黎坏了她的好事。
她今天就算忤逆石桦南,也要把乐千黎给大卸八块!
沈芝雪面上的笑妩媚如蛇蝎,又带着强烈的野心。
她扭着腰肢,踩着高跟鞋的朝着贺家的大门口靠近着,石暖暖一路紧随在她的身侧。
还不等两个人走到正门口的位置,站在岗亭里面的保安就已经发现了两个人的行踪了,当下就下了高台,满是警惕的问着:“你们两个,是哪里来的?”
这问话刚一出口,都还没来得及呼吸一口气,就看着石暖暖的身形一动,立马闪身到了保安的面前,伸手已经扼住了他的脖子了。
随着她的手向上慢慢抬起,被掐的脸色通红,青筋都已经爆出来的保安,双脚也离开了地面在不停的扑腾着。
眼白在慢慢的翻起,窒息和死亡的感觉在席卷全身。
保安挣扎的越发的厉害了。
就当他以为自己真的就要这样死去的时候,突的身子一腾空,他就被石暖暖如同丢垃圾一般的扔向了一旁的绿化带中。
矮灌木刺破了衣服,在皮肤上面形成了不少的划伤,刺痛感让保安也变得清醒了不少。
他趴在绿化带里面,一边止不住的咳嗽着,一边很是努力的吸着新鲜的空气,把脑袋那涌上来的窒息感给压下去。
此时,石暖暖已经走在前头开着路,带着沈芝雪越发的往主宅方向靠近着。
两个人穿过了大半的竹林道,没有丝毫的阻碍,眼看着就要穿过整条竹林道的时候,听到了不少轮胎压地的声音。
是刚才那个没有被掐死的保安通过对讲机向福伯汇报了情况,叫来了增援。
看着那并排迎面开来的三辆车,看着车上那些身材健硕的保镖,让沈芝雪的心脏跳动的有些厉害。
整个人一紧张,肌肉开始绷紧,她就感觉被石桦南割过已经愈合的伤口,还有些隐隐犯痛着。
她抬手小心翼翼的默了一下自己的脸,感受着那滑嫩的肌肤,这才轻声的吁了一口气,松缓下了那有些紧张的心情。
车门被关上的声音前后传来,还不等下车的那几个保镖有动作传来,就看着石暖暖的身形已经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