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什么冤?”皇上很生气,“此时朕查得清清楚楚,就是你的侄儿不争气!朕已经看在你的面子上对他很偏袒了。”
“那婚约”德妃娘娘还是有些不甘心,“这赖家搭上高家本就是赖家高攀了,因为威霆一时贪玩就婚约作罢,实在是”
“要是不解除婚约压住赖家的嘴,你想让高威霆没了根的事闹得满城皆知吗?”皇上生气了,有些埋怨德妃不知好歹。他来着未央宫是来散心的,哪知道德妃让他更糟心。“起驾,去长乐宫。”近来老二被老大整得挺惨,一向爱哭诉的淑妃都未找自己为老二求情,皇上心血来潮的想过去看看。
“皇上”德妃娘娘的性子还未使出来,皇上不仅不哄,反而离开去找淑妃了,这让她更生气了。
“娘娘,您别生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宫女在一边劝道。
“可恶!威霆竟然没了根!这是本宫之前怎么没听人提及?”德妃很生气,高威霆可是自己娘家唯一一个可以拿出手的人,就这件没了未来,德妃娘娘心里的这口气下不来。
“奴婢奴婢也是第一次听闻。”宫女面露难色,这种事情这么机密,她们当时不在现场,自然是不知晓其中情节的。
“来人啊,去一趟高府,问问威霆,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件事!”德妃娘娘脸色很难看,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件事的幕后凶手的。
而谢翟临回府后,也跟家里人客观的叙述了今日发生的事,他们都觉得这高家是烂到根子里了。“爹爹,孩儿担忧德妃娘娘会因为这件事刁难燕王妃”
对于宁伯侯夫人和稀泥的处理方法,这是在映寒预料之内的。
映寒给香阳使了一个眼色,站在高威霆的身边的香阳突然说道,“几位夫人老爷,小的走错了地方了,这就不打扰几位贵人了。”香阳趁人不注意,在高威霆的袖口放了个东西,随即拉着小倌离开。
谢翟临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给自己的随从一个眼神,随从就跟了出去。
只是,说时迟那时快,从高威霆的方向,有跟暗箭射向了宁伯侯夫人。谢翟临反应很快,一把接住了暗箭。
“高威霆,你干什么?”谢翟临的口气不善的质问道。
宁伯侯夫人也被吓了一跳,她全身都倚在自己丫鬟的身体身上,映寒看笑话不嫌事大,“高公子,难不成你想杀人灭口不成?”
宁伯侯夫人脸色一变,看向高威霆的眼神都变了,“威霆,你是为我的决定有所不满?”宁伯侯夫人气急,自己明明就是向着高家的,高威霆竟然还不知足,想要把自己灭口。涉及到自己的性命,宁伯侯夫人不淡定了,“既然你对这事不满,那我本夫人就请我家老爷奏请皇上,来圣断此事。这后宫没有皇后,太后也潜心修佛不准打扰,这后宫之事向来是德妃娘娘主事,而德妃娘娘又是高家人,这事交到她的手里,自己自然是只能受委屈的。既然都是不讨好,那么自己还不若找皇上,就算德妃娘娘对宁伯侯府有意见,也有高家给自己作陪。
高威霆看宁伯侯夫人变了说话,立马看向和赖飞燕站得很近刚刚又质问自己的谢翟临,“你陷害我!”高威霆用手指着谢翟临的时候,他的袖中掉出了刚刚香阳趁机放在他袖中的东西——一个制作精巧的弩。
“陷害?”谢翟临捡起了弩,在自己的手上比了比,正巧和刚刚射出来的箭相吻合,“现在人赃并获,高公子如何解释?”
高威霆有些急了,“你们合起伙来陷害我!谢家的,我们可是姻亲,你为了这个臭娘们陷害我有意思吗?”高威霆急了,他现在特想把事情撇清,恰巧赖飞燕又缩在谢翟临的身后,一副被他护着的姿势,所以有些慌不择言了。
谢翟临也怒了,他本来就是一个火爆脾气,之前就是因为两家是姻亲关系,他对高威霆都十分忍让了,哪知道这个人真是不要脸,人赃并获还在推卸责任,“我陷害你?我为何陷害你?我是刚刚才知道你和这位姑娘的关系,我陷害你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