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步思能感觉到巧贵妃一身得水汽,知道她没好意思去扒拉橱柜里的衣服给自己换上。
教养和内涵往往藏在细节里,这个谨小慎微的女人太像了小白鞋。可她毕竟是有夫之妇,自己不能逾越那条道德的鸿沟。
可他也不能任由巧贵妃来摆布自己的身子,一个大老爷们,一个接近十年都不曾卸货的大老爷们,即便他能忍得住,可他的荷尔蒙可不管他的道德品质。
精虫就如同拖着长长尾针的大头蛆,开始从脑意识里一路向着自己的第三根腿方向集结,他冰冷的大腿能感觉到那种灼热。
此时如果自己翻身而起,巧贵妃肯定会尴尬到无地自容的地步,毕竟现在她正在解着赖步思的腰带扣。
继续装死?可生理反应该如何解释自己的第三根腿已像冬眠的蛇一样苏醒,甚至已抬起自己高傲的头颈……
他总不能起来用手捂住说:
这是我二哥,你不能看,更不能碰。
他越想把这种腌臜的想法抛弃掉,种种有关这方面的图片就像幻灯片一样轮番更替,在眼前清晰的呈现出各种姿势来……
推车的,传教的,攀爬的猴子摘蜜桃,交尾的苍蝇肚子一拱一拱……
更为可怕的是他没穿小内内,此时他才知道,一种习惯的养成说不定何时就会把自己陷入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