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胜不信容王对阿芜没有心思,既然人家不急,他又急什么。
只是因为阿芜,崔胜觉得他像是重新认识了冷桓琅这一多年好友。
好友明明提及阿芜有愧,那为何一再疏忽自己徒弟的成长,这委实不合常理。
“阿芜,你何时跟着你那师父的?你的爹娘呢?”
阿芜心里还记着方才崔胜同她解释的那段话,她的心疾不是因为病了,原是因为钟情……
崔胜敲了一下阿芜脑袋:“真看书看傻了啊?”
阿芜双手捂住头,扁着嘴看着崔胜,直把人看得心虚。
“师父、说我没有爹娘,我就,一直跟着师父。”
可哪里有人是没有爹娘的。
崔胜碰到冷桓琅时,像看个负心汉似的打量人。冷桓琅皱了皱眉,就听好友阴阳怪气地问:“阿芜不会是你的女儿吧?”
冷桓琅险些没把茶水喷在崔胜脸上。
他阴着脸说道:“不是。”
“只是她的爹娘待她不好,当时我便花了十两银子和她爹娘买了她,带在自己身边。”只是说到后面,冷桓琅的声音低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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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阿芜吃一口,便偷瞅一眼亓晏。次数多了,便被亓晏抓个正着。
暑气烦人,王府里摆了不少的冰盆也无济于事。暑气也影响食欲,亓晏亦有感,只当阿芜也是如此。
“阿芜没胃口?”
阿芜诚实地摇头。她只是有话想和亓晏说。
“亓晏,我知道了,上次和你说的、心里不舒服,不是病。”
阿芜着实认真地给亓晏解释。
“是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