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人不得不在丛林中与敌人玩捉迷藏。
不停地隐蔽,刺杀,抢弹药。
时间不停地流逝。
他们的体力也严重透支,砰,一声哀嚎传来,那是鸵鸟的声音。
六个人不约而同的向鸵鸟的方向奔来。
“你们快走。”鸵鸟流着泪声嘶力竭地哭喊道。
六个人仿佛没有听见,依旧朝他奔来。
“掩护,我去救他。”队长冒着弹雨冲向鸵鸟的位置。
砰,队长的左腿被打穿了。忍着痛,一瘸一拐地背上鸵鸟逃离。
找了个山坡隐蔽了下来。其他五个人也都纷纷赶到。
鸵鸟的背部中了数枪,血不停地流。
“小猪给他包扎。”小猪以前是医疗兵。
不断有人出去,吸引火力,隐蔽,刺杀,抢弹药。
把弹药带回山坡,然后再转移。
慢慢地七个人都挂了彩,不是腿就是背部受伤,都失去了行动能力。
“走不掉了。”七个人都很虚弱。
他们不约而同地把手放在一起:“要生一起生,要起一起死。”
砰,砰,砰十几颗手雷在他们的隐蔽处爆炸开来。
一杯接着一杯,从此世界上了多了个酒鬼。
“说好的同生共死,为什么?”王安整天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那日,他们的兄弟用身体把他压在了下面。
该死的援军也在这个时候赶到。
早一刻,晚一刻他都不会这么痛苦。
但愿下辈子能平平淡淡的活着。
酒瓶从王安的手中脱落,他也陷入了沉睡。
“大夫,怎么样?”赵进焦急地问道。
“唉。”大夫摇了摇头。
“大夫三少爷他?”
“体弱心伤,加上外邪入侵。能不能治好,老夫也没有把握啊!老夫给开个单子,能不能治好,听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