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平米的房间内,穿着病号服的女人呆呆的望着远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身后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大概是来送药的护士啊。
她没有在意,继续望着天空。
门又‘吱呀’一声关上,进来的人没有走。
女人回头,无神的眼睛渐渐点上烟火:“水阳哥,你来看我了。”
她没有疯,她很清醒,但是一个没有疯的人和一群疯的人每天关在一起,她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疯了还是没有疯。
身后的男人,沉眸眸子,没有说话,那眼神如寒冰一样扫过杨心怜的脸,让她雀跃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水阳哥,不是我干的……不是我……”
她眼圈红了,开始哭。
“五岁时,我养了一只猫,后来那猫死了,是你干的吧。”
“不是我……”是她,她嫉妒那只猫,能够时时刻刻陪在骆水阳身边。
“十三岁时,你回国过,当时隔壁班的女生送了我一封信,第二天,她被人从楼梯上推下断了腿,是你干的吧。”
“不是我……”是她,回国那天她去找骆水阳,刚好看见了这一幕,她好恨,好恨,好恨这个女生居然敢写情书给她的水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