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知趣的离开,办公室内只剩下燕家父子二人。
“你和那个骆水阳到底怎么回事?”燕利国开门见山道,他一手带大的儿子,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他怎么会不知道。
“什么怎么回事?”燕京一反问。
“少给我装傻,你在封城干的好事都传到我这里来了!骆上校之所以调用军队是因为你和他在争一个女人??”燕利国气愤的大吼道。
“没有,是因为逃犯。”燕京一正儿八经道。
“你……”燕利国气得胡子抖了抖,他强压住火气道:“算了,我不管你喜欢什么女人,但若是危害到燕家,危及到你的前途的话,我希望你不要犯傻。”
“父亲,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什么?”
“你当初不也因为景沫犯傻了吗。”
‘啪——’燕京一刚刚说完这句话,就挨了燕利国一巴掌,他瞪大眼睛,厉声道:
“我不许你再提那个女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