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等回我哥，甚至连尸体都没有见到，他就这样永远消失了。”

像黑虎那样的组织，残忍无比，怎么会给卧底留尸首，早就丢去喂狗了。

骆水阳心狠狠揪了下，他喝了一口水：“说，是谁告诉你黑虎的。”

“骆水阳，我发现你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我说了这么多，你却一点也不同情？”方念冷哼一声。

“对于你哥的死，我很抱歉。”

方念握紧拳头，恨声道：“一句抱歉就结束了，你知不知道，我哥一死，我妈也跟着去了，整个方家，就剩我一个人了！”

“那你要我怎么办？方想是我兄弟！我恨不得当初死的是我！”

骆水阳咬牙切齿，低吼道，他眼底的悲切之色让方念怔了怔。

她的心里明明知道，哥哥就是那样一个人，国家、任务、兄弟……等等这些都排在他自己性命的前面。

明明知道，哥哥的死和骆水阳无关，明明知道骆水阳他也很难过，明明知道，这些年她收到的匿名捐款是骆水阳给的，明明知道这一切！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