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所谓的说:“我还没有那种到怕她的地步,她也只不过是看着嚣张罢了,其实并没有什么威胁性。”
大概是怕我担心,蒋海潮又安慰着我,“在我眼里,真的变得这么不厉害吗?”
他捏了捏我的嘴角,浅浅的笑了笑,化解了我内心的不安。
蒋海潮的公司步入正轨,是我最开心的一件事,因为上次的危机,美国那边的公司已经对他发出了警告,蒋海潮顶着巨大的压力让公司起死回生,也算是业界内的一个奇迹了。
蒋绵绵也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上次被蒋海潮这么当众挑明关系之后,她也不再来他的公司,以免自找苦吃。
蒋海潮为了让我走出阴郁的日子,每天都会陪我出来散散步,五指与我相扣着,“现在你还觉得这个世界让人如此的厌恶吗?”
有微风轻轻吹过来,穿过我的裙摆,穿在人潮,去未知的远方,就像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到底是如何的。
我只能靠着蒋海潮给我的力量,走一步算一步。
“孩子的事……是我的错,以后,我就算是死,也会保护好你。因为敌人,是永远不能原谅的。”蒋海潮还是提到了这件事,语气有些悲伤,“孩子,以后我们还会再有的,所以……”
他停下了脚步,握住我的那只手也收紧了一些。
“我没事了。”我故作轻松的看着他,假装自己真的把那件事当作过去式。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而我为了躲避他的目光,连忙撇开了头,我知道,我依旧对那件事耿耿于怀,对蒋绵绵亦是。
蒋绵绵在停歇了几天之后又开始有了新的动作,她也不再来找我的麻烦,而是一味的去骚扰蒋海潮。
公司不让进,她就守在她的家门口,很多次我为蒋海潮送干洗的衣服,都能看见她坐在红色的跑车里,咬牙切齿的看着我,用力的发动着油门,仿佛随时都会朝我冲过来。
“疯子。”蒋海潮站在房间里,从窗户里看下去,也能看到蒋绵绵那辆显眼的跑车停自家楼下,他如果没记错的话,蒋绵绵这样已经一个星期了。
我静默的站在他旁边,问他:“要不要找个时间说清楚,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
蒋海潮长手一挥,就把窗帘给拉上,那窗外那一点红色也瞬间被遮盖住,“和这种人说不清楚。”
如果蒋绵绵能听得进去,也不至于到这样的死缠烂打和阴魂不散。
在蒋绵绵等待的第二十天,她终于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