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去医院外的药房买份避孕药吃才行,以她现在的经济水平和绒绒的状况,她根本没有能力也没有精力去养育第二个生命。
……
因为惦记着顾漫楚说的那个孩子父亲的事情,陆续忱起的很早,洗漱过后连早餐都没有吃,便直接开车去了医院。
刚把车倒入停车位,就看到顾漫楚一个人从医院里走了出来,未施粉黛的小脸上显得有些苍白,脸上有着遮挡不住的忧郁。
握着方向盘的大手紧了紧,陆续忱清俊的眉头拧了起来。
他所认识的顾漫楚,虽然说不上有多活泼,可当年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顾漫楚的脸上却也是总是带着温和的笑意的。
昨夜他喝了酒,有些醉,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这些年,她过的不好吗?
凉薄的唇紧抿起来,陆续忱犀利的鹰眸里染上了丝丝燥意。
她都为别的男人生了孩子了,她过的不好,他应该高兴才是,可是,为什么心里会这么酸痛呢?
顾漫楚径直去了一家药店,陆续忱没有下车,他微微放下一半的车窗,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含在嘴里,点燃,白色的烟雾在车厢内弥漫开,模糊了男人精致的轮廓,却始终模糊不了男人眉宇间的阴沉。
直到她从药店出来,他看着她在药店门口似乎吞了什么药片下去。
他的眉头拧的更紧了些。
她生病了?
顾漫楚将手中的包装盒扔进垃圾桶以后,便转身回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