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衡站在宴清歌的旁边,她正在低头做作业,言衡见状,用手轻轻的将宴清歌散落下来的头发捋到了她的耳朵后,尾指刮过宴清歌的耳垂,弄的她的身体轻颤了一下。
“姐姐在干什么?”
宴清歌用手指了指作业。
“姐姐一下午都在做作业吗?”言衡用手翻了一下宴清歌的作业。
宴清歌点了点头,半撒娇半抱怨:“数学真的太难了,我不会……”
她还没有说完,就瞧见言衡伸手拿起她桌上正被她的手肘压住的数学书,翻了两页,似笑非笑的从里面扯出了一张纸质的围棋格子。
“姐姐不是一下午在做作业吗,那这是什么啊?”语气有些无奈。
宴清歌眼珠转了一下,狡辩道:“这是我上次不小心夹进去的,对,就是上次!”
言衡又从桌子上靠墙的装棋子的木筒拿出几粒棋子摸了摸:“姐姐,这可都是温热的,还骗我,嗯?”
宴清歌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就像是兔子用爪子洗脸一下,然后露出几个小缝看着言衡的表情,乖乖的道歉:“我错了。”
“姐姐玩玩棋倒没什么,只要不在这个时候喝酸奶睡觉就行,”他看着宴清歌将手放了下来,又补充道,“毕竟学习只是让你了解一些知识的,如果姐姐觉得这些东西让你觉得难受,那我觉得也不必强迫了。毕竟,学习和姐姐,肯定是姐姐放在第一位,不能本末倒置了。”
宴清歌点点头,坐在椅子上,顺手抱住了言衡的腰:“阿衡,你对我真好!”
“那姐姐刚才为什么不直接将棋盘放进抽屉,夹在书里面不是更容易被我发现?”
宴清歌将头靠在言衡的腰间,瓮声瓮气的回答:“刚才一听到你敲门,就没想那么多,想快点藏好,让你进来,想快点见到你……”
言衡听着宴清歌的话,心里软成了一片。
“那姐姐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先去换个衣服,等会我们一起去参加你的成人晚会。”
宴清歌点点头,目送着言衡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随后将棋盘放在了自己的桌上,黑子白子按照原先的位置摆好,一个子不多,一个子不少,位置未差分毫。
她伸手拿起了黑子,放在了一个位置。
今晚,所有的人都要到齐了,席崇桢、宴初叶、言衡……所有的棋子都到位。
让本该守护宴初叶一生的人亲手对付她,嗯,肯定很有趣。她伸出自己的双手,看了看,太干净了,不适合报复人啊,还是让言衡来吧!
上辈子怎么享乐,这辈子就该怎么痛苦!
她放下最后一枚黑子,白棋全部被围剿。
远处的夕阳渐渐落山,留下了一地的余晖。